在听完秦本之的话,秦茵茵立马摇头,怎么可能是撞鬼呢?
于是仔细的想了想,连忙问道:“爸,我记得穆伯伯出事的前几天,你的眼镜不是摔碎?所以当时你应该是没看清楚吧?你当时站的离穆伯伯多远?”
“对啊!”
秦本之激动的一拍大腿,“对对对,我当时的确没戴眼镜,而且这眼镜我日常不戴的!说回来,当时那边很暗,只有老穆自己站在灯下,所以我才没看到跟老穆说话的人吗?我去,搞得我这十多年来,想起还是心惊胆战。”
他本身是个有点迷信的人,当时误以为看到了鬼,才会吓得当场跑了。
听到这,秦茵茵眉头紧锁,“爸你仔细的再想想,就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吗?什么明显特征都没有?”
“要是能找到这个人,说不定,就能找到穆伯伯真正的死因!”
秦本之有些烦躁摇头,“我要真能想起来,这坐十年的牢,早就想起来!当时太黑了,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还没戴眼镜!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故意站在暗地方,真是太有心机,所以老穆肯定就是他给害的!”
不忿的拍桌,“竟然还赖到我的身上,要是把这人找到,看我怎么弄死他!”
但不管如何,秦茵茵临走时,还是让秦本之好好的回想。
“只要想到,你让人立刻通知我。”
“而且,你要是能想起来,帮英轩找到真正害死他父亲的人,那他肯定会救你出来。”
这话倒是对秦本之有致命的诱惑力,连连点头,“好好,爸会日以继夜的想,努力的想!不过你也要想办法,早点把爸救出苦海!”
离开南山监狱后,秦茵茵步履沉重,她要是把刚刚的话告诉穆英轩,他会相信吗?
如果他相信她的话,就不会怀疑她偷看过他的东西!
想到这儿,秦茵茵再次叹气。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她可以找江允寒帮忙,毕竟江家在帝都的势力不小,应该能查到什么。
于是秦茵茵赶紧的拦截出租车去找江允寒。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轻轻的碰撞了下秦茵茵,她累的不想计较,虽然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
殊不知,这个男人是故意撞过来的。
他正是关安派来在秦茵茵手提袋贴监听器的,现在不过是来将监听器回收。
“去哪里?”司机问道。
“江家。”秦茵茵报出地址后,就先稍微的歇息一下,她现在是在是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出租车发动的那一刻,后面也有一辆黑色的车子跟上。
跟江允寒见面后,秦茵茵就大致把自己父亲和穆英轩父亲的事情说了一遍,“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因为他很有可能跟穆伯伯的死有关。但以我自己一个人的能力,肯定很艰难,所以……”
“我很开心。”
“哈啊?”秦茵茵愣了下。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在需要帮忙的时候过来找我!”江允寒粲然一笑,拍心口保证道:“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一定会将这个家伙给揪出来!”
“只是有件事,我不放心。”
“什么事?”
“现在你和穆英轩这种恶劣紧张的关系,我不放心你跟他直接接触,不如你过来我这儿住,上下班我都派人接送。”
对于江允寒的提议,秦茵茵摇头,她现在不能离开穆英轩。
如果她这样做,估计穆英轩会以为她这是心虚!
“放心吧,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即使再生气,也没有正当理由去对我做什么的。”
既然秦茵茵这样说,江允寒也只能是作罢。
“但如果他要对你做不轨的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不管我再天涯海角,都一定能第一时间赶过去救你!”
这话让秦茵茵心窝子一热。
“好,谢谢你,寒。”
江允寒有点腼腆的笑了笑,“什么谢谢啊,我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说谢谢就真的是见外。”
“虽然我们关系好,但有些话还是不能少的。”
见气氛正好,江允寒赶紧提议,“上次我们不是没吃到那个真爱之吻的蛋糕吗?不如今天再去?”
“好,我请你。”
正好秦茵茵也想吃点甜品,来让心情好一些。
可这次两人过去,服务员还是一脸的抱歉。
江允寒直接黑脸,“怎么回事?上次说甜品师有急事走了,该不会今天又发生什么天灾人祸的事吧?”
服务员无奈道:“这位客人,真不是我们故意的,这位甜品师已经被高价的聘请走。”
江允寒有些不耐烦,“你们就只有一位甜品师?”
“不不,这款真爱蛋糕是那位被高价聘请走的甜品师独创的甜品,所以我们其他的甜品师都不会做。”
听到这,江允寒简直要气炸,他不想让秦茵茵失望!
“是谁把人聘请走?”
不就是钱么?难道他江允寒就没?
“是穆氏总裁。”服务员说道。
得知竟然是穆英轩,两人都很惊讶,尤其是秦茵茵。
她不懂穆英轩这是几个意思。
还有他让关安给她送甜品,又是什么意思?
见两人实在是很想吃这款真爱之吻蛋糕,服务员连忙说道:“在这儿出去,然后转左就有一间新开的蛋糕店,那儿就有阵款真爱之吻的蛋糕。听说是穆氏刚开的呢,因为是独一家,早上的时候,我就看到外面排了很长的队伍。”
听到这,秦茵茵略微的开心,然后就是失望。
她以为穆英轩是想让她一个人拥有这款真爱之吻的蛋糕,但事实却狠狠打她的脸。开心是她喜欢吃这款真爱之吻的蛋糕,现在外面有卖,那她自然就可以天天吃得到。
吃过午餐后,江允寒因为有事,秦茵茵就回去别墅。
她以为穆英轩应该不在别墅,却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面色不虞的穆英轩坐在客厅。
穆英轩直勾勾的盯着走进来的秦茵茵,眸色却越发的有些晦暗不明,抿紧了岑冷的唇,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
“怎样,还想为你犯罪的父亲辩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