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条件与目的

“我想,我们今天的会议中我所说的部分可以结束了,现在,轮到诸公了。”

不能一上来就提出在这些贵族的身上开刀的提议,否则之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如果贵族们的抵抗情绪太大的话事情就会很难处理,所以说,现在轮到凯普夫倾听贵族们的条件和价码了。

“最初请您来的想法,是雷曼家提出来的。在我们内部,也引发了不少争论。”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请一个外人来当君主着实不是容易下的决定。”

凯普夫拱拱手,表示出对贵族们做法的理解。平心而论,这种做法确实是需要慎之又慎的。

换成是他,也会像这些贵族一样,对于请一个外人来干涉局面的做法小心谨慎。这不足为奇。

“您的要求,我们也听雷曼家的家主说过了,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同意您的请求。”

很好,只要把这些要求答应了就什么都好说,其他的条件不是不可以谈。只要不太过分,凯普夫都会接受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需要一点证据。您看这样如何,我们把雷曼家的嫡次子送到您的身旁学习和服侍左右,顺便也方便联络。”buwu.org 梦幻小说网

所以说这就是贵族们的要求吗?他们想要看到自己忠诚的证据,忠诚于埃尔梅罗学派不会背叛他们或者是出卖他们的证据。不过这也无妨,反正自己不是奔着这种事情来的,派个耳目就派来吧。

“只希望他不会妨碍到我的政治工作。我接受这个要求。”

用武力“说服”其他的反对派的成员的时候可不能让他参与,美狄亚的存在凯普夫是打算一直保密下去的,可不能让这些反复无常两面三刀的贵族们知道。

“您放心吧,他不会妨碍到您的。在您负责与其他人进行交涉的时候他只会做记录,他不会有任何话语权。”

“这样最好。那么今天的会议就散了吧。个。各位都回自己的家族进行好生准备,等到两个月后我们可能会迎来几场硬仗。”

简单的宣布了散会之后,凯普夫就准备离开了。但是在这个时候,莱妮丝拉住了他。并且示意自己有几句话要和他谈。

“你喜欢如此吗?”

莱妮丝的眼睛闪出红光,脸色也不复之前的玩笑,凯普夫能够看得出她正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状态。

“…………!!!???”

这一句话把凯普夫都给弄懵了,什么叫做喜欢如此?一时间凯普夫抓不住重点,但是看到莱妮丝的这副姿态他又不能不回答。

“什么叫做我喜欢如此吗?请莱妮丝女士明示。”

凯普夫的姿态恭敬,而就在他低下头的那一刻他瞟到了莱妮丝的表情。仅仅在一瞬间,莱妮丝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但是随后又归于常态。

“你和贵族们的政治活动简直算得上是驾轻就熟,在时钟塔也算得上是高超的政治家。那么,你真的那么喜欢从事政治活动吗?”

莱妮丝认真的神情不复,她的脸色又趋于平常。那种似笑非笑的带有一丝审视的神情让凯普夫感到似曾相识。

“我从来只把政治当做实现必要事务的手段罢了,但我本身从不渴望他。不过,如果借助政治能够更快的实现目标的话我也不会排斥政治就是了。”

魔术师能够探索出真理所在,接近唯一的真理也就是所谓根源也是魔术师的目标。凯普夫不渴望抵达根源,但是根源对于凯普夫而言也确实是无法忽视的就是了。

“所以说,你在渴求什么?你既然不渴望政治与权力,那么又为何接任埃尔梅罗学派的首脑之位呢?”

莱妮丝的露出玩味的表情,似乎对于凯普夫的回答早有预料。但是她依旧在渴望着凯普夫之后的回应。

愉悦怪就是这样吧?凯普夫心里想。

“莱妮丝,魔术师的能力是有极限的。我从短暂的魔术师生涯中学到一件事………越是玩弄魔术,就越会发现魔术师的能力是有极限的………”

“所以呢?”

莱妮丝的表情中流露出困惑,在她看来能说出这种回应的凯普夫属实是不可思议。但是她也无心去刻意反驳这种话,毕竟这是事实。

“为了最后的一步,我一直在做着准备。而当埃尔梅罗学派想我发出邀请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样可以把我的计划加速二十倍以上。因此,我为什么不来?”

“这一切,都是在为最后的一步做准备。因此,在之前,必须忍耐,忍受我并不喜欢的时钟塔和他那烦人的政治。”

前世是半个月厨的凯普夫自从穿越到型月世界后哪有一天不会活在恐惧中呢?虽然不是资深月厨但他对于各种BADEND还是一清二楚的:钢之大地,月之珊瑚,以及可能到来的剪定事项。这些事情凯普夫都清楚得很。

这也是为啥凯普夫要走上魔术师道路的原因,他最早希望借助魔术来改变这一切(几乎百无一用的系统被他忽略了。)

但是几年过去了,他也在美狄亚的教导下认清了现实,魔术师的力量还不够。远远不够。因此,他开始追求更加伟大的力量。

就是所谓的魔法使。

他心里已经有了草案,但是目前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现在还是老实的做准备为好。

“魔术师就是这样的生命。如果可以逃脱灭亡的命运的话我们会轻易地为此出卖灵魂。”

这是原著中君主特兰贝利奥所说的话,然而凯普夫就不认同这个。如果人类没了,魔术师又岂能独活呢?这根本不现实,没有考虑的价值。

既然如此,那不如和人类站在一起,并想办法改变最终灭亡的命运吧!这是凯普夫的想法,在魔术师中可谓极其的异端。

当然,也极其的利己主义。

“看来你我是完全不同的人呢,我是那种因为厌恶而把事情抛开的人。你则是虽然厌恶但却会把事情捡起来做完的人。”

“可不要那么早死了啊,不然我会感到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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