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27

兴祥的大舅父来了,打完招呼大舅父说:“兴祥去了那里?”兴祥弟弟说:“大舅父,哥在自己房间。”跟着带二个舅父去兴祥房间,打开房间门,见兴祥躺在床上,大舅父过去一手提起他,兴祥大惊,连忙说:“大舅父,我没有去惹事。”大舅父提着兴祥出房间放下说:“你个废物,胆敢去惹事,我打断你双脚,以后你就躺在床上过残生。”兴祥说:“大舅父,我真没有出去惹事,外面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小舅父说:“现在当然没有去惹事,你敢说自己以后不出去惹事?”兴祥说:“二个舅父,我保证以后出去不惹事。”大舅父说:“你欠你父母多少钱?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一个青年人不去挣钱养家,还要父母养你?”兴祥说:“大舅父,用我的股份钱抵数给父母。”

兴祥的手机响,兴祥老表,去兴祥身上拿过手机,调大声音递手机给兴祥说:“你接电话,不准挂线,平时怎样接就怎样接。”兴祥接过手机看是炳德说:“炳德,有什么事?”炳德说:“兴祥,你早上不出来行运,早上永标叫我们一起去看大胆浩,见大胆浩扮傻在门口坐,冷不防各人都让家人捉回家揍了一顿,还追问谁是组织者,我和其他人,都说是永标打电话叫我们去看大胆浩。刚才各人父子去永标家,找永标讨说法。谁知惹恼永标父亲,我父亲和其他人的父亲,跟永标父亲吵起来,跟着还打起来,连永标家的大门也打烂。现在我父亲和其他人的父亲,跟永标父亲去了派出所。其实我们只是去看大胆浩怎样扮傻,并没有去招惹大胆浩。”兴祥说:“就因为是永标打电话叫你们去?”炳德说:“就是,我们根本没有对大胆浩做过任何事。”兴祥说:“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炳德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让你知道这件事,挂线。”

接完电话,兴祥说:“二个舅父,我以后出去绕过大胆浩门口走。”小舅父说:“你还想赖在家里让父母养你?你现在还是婴儿小孩子?”兴祥说:“小舅父,我也想去做事挣钱,可惜没人请我,我有什么办法?”大舅父说:“你现在马上拿上替换衣服跟我走。”兴祥无奈,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背包,跟着大舅父走。

棒子家里,大婶和浩宇大儿媳先后走了,剩下三兄弟三妯娌,谈论大胆浩夫妻的事。由于大婶说,大胆浩比以前更力大,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大婶警告他们对她不敬,用大胆浩来吓唬他们。四个人不出声,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你说你这个大哥,能忍受多长时间?”浩耀说:“赵俊厉害,借村民的口,镇住妄图报复的人,高招。”浩耀老婆说:“也是,如果是出自你的口,村民只当是屁话,现在赵俊说,村民肯定相信,大胆浩扮傻没人去打扰,也不会再生事端,只是不知道,大胆浩能忍受多长傻人生活。”浩宇说:“是弟弟和赵俊合作制造出来?”浩耀老婆望着浩宇一会说:“二伯的想象力真丰富,居然会这样想。”浩祥说:“二哥,是锦江的邻居去锦江家,跟锦江的家人说大胆浩扮傻,锦江父亲跟赵俊说了大胆浩扮傻的事,锦江舅父跟锦江父亲通电话,锦江邻居听到锦江舅父这样说,锦江邻居再去祠堂门口跟村民说。你怎会扯上四弟?”六个人无言坐着,过了一会四个人离开棒子家。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不知怎样说你二个哥嫂?刚才他们对堂大嫂的态度,换另外一个人肯定吵起来。”浩耀说:“算了,大胆浩大限快到,现在只是迴光返照,不要让他们知道。”浩耀老婆说:“你现在伤感?为何不想办法救他?”浩耀说:“现在谁也救不了他,其实大胆浩自己心中有数,他应该会在有限的时间里安排好后事。”

治安队长进村委会坐下说:“还是锦江舅父的话有威力。”治保主任说:“什么意思?”治安队长说:“原来是锦江的邻居,在锦江家里,听到锦江父亲跟锦江舅父通电话,知道大胆浩扮傻的原因。锦江舅父说,大胆浩只有二种选择,其一就是正常人,其二就是扮傻。如果大胆浩做正常人,又会跟三个弟弟争股份。如果扮傻,不会跟三个弟弟争股份。说是高人对大胆浩的惩罚,还说大胆浩比以前力大很多,谁招惹大胆浩,不死也变废人。因为这句话,镇住了要找大胆浩寻仇的人。”书记说:“原来玄机就是大胆浩只能二选一。”在场的人大笑起来,笑完村主任说:“锦江的邻居,这次立了大功,他这样把锦江舅父的话传播出去,以后不会有人去挑战大胆浩,村里应该可以太平。”治保主任说:“希望真是这样,应该今早的事,多少都是有人听到锦江邻居说,才造成冲突。这样也好,以后有事派出所来处理。”村主任说:“原来玄机就是这样一回事,我是不会相信的。书记说:“这件事也有事实根据。如果大胆浩是傻人,怎会去跟弟弟抢股份?如果大胆浩是正常人就不同,世人一想到钱,有些人会把什么亲情都抛弃。”

大婶离开棒子家去祖屋,夫妻俩陪浩天夫妻在门口坐,二个女人聊天,二个男人默然坐着。时间差不多,二个女人入屋煮饭,煮好饭菜,叫二个男人入屋关门吃饭。四个人吃完饭,二个女人收拾好,四个人坐着聊天,大叔说:“大哥为什么还要扮傻?明天开始不要扮傻,那个狗屁高人肯定是吓唬你。”大婶说:“大伯,锦江的邻居,在锦江家里听到锦江舅父说你扮傻,还说你比以前力大很多,招惹你的人不死也残废。锦江的邻居去祠堂门口跟村民说了,现在没人敢来招惹你,你安心做正常人,开心过日子。”浩天说:“我又争股份怎么办?”大婶说:“你已经是个正常人,绝对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你先试试不在门口坐,看有什么影响,如果没有什么影响,跟大炮昌他们组团去旅游,跟人交流多了,心情会特别舒畅,不会再去想荒唐的事。兄弟情可能难恢复,但儿孙们可以。”浩天说:“如果我做正常人,恐怕到时会身不由己,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况且我也知道,自己时日已经不多了,如果这个时候激恼野蛮耀,仇家知道肯定找上门,到时棒子不会再帮我父子,我儿孙就会有难。”大婶说:“你说什么?你时日不多,怎么会这样?你能解释清楚是什么原因?”浩天说:“不怕跟你说,我的寿命已经有定数,我清楚自己的事。”大婶说:“无论如何,不管你还有多少天命?你夫妻下午不要去门口坐,我去找四少问,我知道四少最憎恨你,但四少对老大好,他不出声我就问四嫂。老实说,四少父子帮你一家,四嫂才是关键,没有她劝四少,四少不会默许棒子帮你一家人。”浩天说:“你说得对,按你意思办。”大叔呆呆望着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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