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市人民医院。
刘凯目睹江鸢失足从九楼坠落,吓得心惊肉跳,暗自后悔,自己一时情急,随手推了一把,把江鸢推下了楼。
愣了半晌,他不敢相信刚才一幕的是真的。呆了好一会儿,才探出身子,打算看看江鸢死了没有。
他刚好看到江鸢浑身是血躺在草坪上,姜永辉抱着江鸢痛哭。
等了一会儿,江鸢好像没了动静。忽然姜永辉悲声嘶吼,仰天泪流。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本来是真心喜欢江鸢......
忽然,他注意到姜永辉正在盯着他。他汗毛竖起,立刻缩回了身子。
暗道,现在发什么愣,赶快逃跑吧,等着被人抓现行吗?
他狼狈地跑出病房,跌跌撞撞跑向电梯。
到了电梯口,他愣了一下。
都说人在面临极度危险时头脑会极度慌乱。此时刘凯反而异常“清醒”,他想到,如果姜永辉就在楼下电梯口等着,自己岂不是送货上门?自己可打不过姜永辉那个小子。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他立刻转头跑向楼梯间。
......
人在极端情绪下是不怎么理智的。
刘凯如此,姜永辉亦如此。
姜永辉跑进住院部大厅,想也没想直接跑向楼梯间,这个时候,他只恨电梯太难。
就这样,姜永辉和刘凯相遇了。
刘凯刚下到六楼,就看到了姜永辉。
极速情况下,下楼也比上楼快不到哪去。
姜永辉听到动静一看:“刘凯!!!”
刘凯吓得亡魂皆冒,赶忙掉头跑进六楼楼层,想从另一头的楼梯间下去。
姜永辉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论体型也许刘凯比姜永辉高大,但是论到速度,刘凯拍马不及。
姜永辉跑上楼梯,三步并两步,跑了不到二十米,就追上了刘凯。
姜永辉伸出右脚轻轻踢了一下刘凯的左脚踝。顿时,刘凯左右脚磕在一起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走廊上人并不多,姜永辉走上前,抓住刘凯的双臂,“咔嚓”一声,直接折断。
“啊~!”刘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姜永辉咬了咬牙,揪住刘凯的脖领子双手拎起。左右环视了一下,见不少病人护士指指点点,甚至有护士想走上前来问话。
姜永辉立刻捂住刘凯的嘴,冷声对护士说道:“警察办案!”
护士看着姜永辉那吓人的眼神,噤若寒蝉,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永辉正欲转头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护士:“太平间在哪?”
护士磕巴了一下,说道:“隔、隔壁楼楼下三层。地下是相通的。”
姜永辉冷冷扫视了下四周,拽着刘凯走了。
倒是省事了,姜永辉暗想。
刘凯双臂被废,无法反抗姜永辉,几乎是被硬生生拖到了太平间。
......
把刘凯推倒在地,刘凯疼得直抽抽,坐起来开口喊道:“姜永辉,你小子想干什么?你他妈不想活了吧!知道我爸是谁吗?!”
姜永辉一句话不说,一脚踹倒刘凯,上前用膝盖按住他,双手扳住了他的腿。
刘凯惊呼:“你要干什么?姜永辉!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刘凯那杀猪般的惨叫又一次响起。“啊!~我的腿,啊~”
姜永辉不为所动,扳住刘凯另一条腿,故技重施。
刘凯痛的几乎要晕过去,四肢全被姜永辉折断了。
如此简单就收拾了这个混蛋,姜永辉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出手废了他!
想再多也于事无补,江鸢已经死了,然而该死的人还没死!!!
脱下刘凯的鞋,又脱下他的袜子,团成一团,捏开刘凯惨叫的嘴,使劲塞了进去,又抽下他腰间的腰带,死死地绑住他的嘴,转身离去。
刘凯惨哼了哼,不知道姜永辉什么意思,难道是报警去了?要是这样,那还真是自己命不该绝。
姜永辉自然不会那么傻,明明已经领教过刘凯家里的势力,他自然不会傻到让这个混蛋有机会逃脱惩罚,他说了,他要杀!
从他看到九楼的刘凯开始,他就下定了决心,刘凯今天必死!
谁来了也阻止不了!刘凯必须受尽折磨而死!
......
过了不到十分钟,姜永辉回来了。
他拿回一个白色急救箱,蹲在刘凯身前。拍了拍箱子,抬抬头示意刘凯:“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刘凯摇了摇头,嘴被堵着,让他怎么说话?
姜永辉笑了笑,笑容里说不出的瘆人。“当然是折磨你的东西。”姜永辉邪恶的笑了,笑的很开心。
刘凯眼里惊恐之色越来越浓。
看着刘凯眼里的惊恐之色,姜永辉很满意。
此时他心中只有快意。
打开箱子,里面应有尽有,大号针小号针,手术刀,剪子,应有尽有,竟然还有钳子扳手和改锥,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找来的。
拿起一把手术刀,一个小锤子,敲了敲。说道:“相信你也知道这是哪里。”
刘凯浑身动也不能动,眼珠子扫视了下四周,阴森森的,光线很暗,到处是冷藏冰柜和尸体柜子。
他知道这是太平间,他心里惊恐,他真的怕了,他想求饶,他不想死在这里。可是他开不了口
姜永辉呵呵一笑,脸上闪过狰狞:“今天我行行好,直接给你送终了”。
一脚踩住刘凯的脚背,一把手术刀竖起,放在刘凯脚面上,手上的锤子轰然落下!
当!
“唔!~”刘凯使劲挣扎,他的脚面被手术刀洞穿了。额头上全是汗,他心里满是后悔,悔不该到医院来,悔不该走楼梯间,悔不该...招惹江鸢。
后悔过后是哀求,他满眼可怜的望着姜永辉呜呜着,想让姜永辉高抬贵手放过他。
姜永辉看懂了,微微一笑,他用动作回应。
拿起一枚小号手术针,对准刘凯另一只脚的大脚趾,叮的一声钉了进去。
“啊!”刘凯已经满脸是汗,疼得无以复加。
姜永辉动作飞快,如法炮制,挥手拿出七八根针,一一钉进了了刘凯的脚趾和手指。
接着刀光闪过,刘凯一只耳朵掉了下来。
顿时,鲜血直流。
对刘凯的惨呼无动于衷,刀光又闪,另一只耳朵手起刀落掉在地上。
姜永辉动作不停,反手一刀砍在刘凯的脚面上,顿时刘凯的脚面被切掉一半。
一手按住另一只手狠狠划过,一只完整的脚面掉了下来。
如法炮制,姜永辉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另一只脚面落下。
刘凯已经痛晕了过去,姜永辉毫不在意,工具有限,无法砍掉他的大腿,只能如法炮制,又砍掉了刘凯的双手。
然后拿起改锥,对准刘凯那只受伤的右眼,猛的扎了下去。
“啊!”刘凯又惊醒了过来,浑身的疼痛简直如同车裂一般。
姜永辉举起扳手,对着刘凯裆下晃了晃。
刘凯眼里浮现惊恐。
“啊!”刘凯裆下一团被姜永辉砸烂了。
姜永辉挥手拔起刘凯右眼上的改锥,伸手拨开腰带拽出袜子,一下捅进了刘凯哀嚎的嘴里。另一只手不停,一扳手砸在刘凯太阳穴,对准刘凯心脏位置,抄起手术刀挥手刺了下去,然后拿起锤子用力一锤,叮的一声,传来手术刀触地的声音,手术刀洞穿了刘凯的心脏。
拿起剪刀,刘凯已经瞪大了双眼,没了动静。
姜永辉脑海中闪过江鸢的音容笑貌,闪过江鸢临死前看着他那无助的眼神。
刘凯瞪着双眼好像很冤枉很可怜,可是江鸢的死委不委屈?可不可怜?她该向谁诉说?
她临死前甚至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活了半生,都是为别人而活,小心翼翼的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不让母亲朋友担心,每天都是为了迁就别人,担心自己的冷漠给别人造成伤害,她总是温柔以对。担心自己的爱不被接受,她默默在心里承受。
到死之前,她都没有完整的说出一句“我爱你!”
她到底可怜不可怜?!
姜永辉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浑身是血。
眼里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甩了甩眼泪,姜永辉举起剪刀一刀捅进了刘凯的脖子!
没有在刘凯临死前说一句话,姜永辉不打算再浪费口舌。
今天就是必杀他!
杀!杀!杀!!!
杀尽一切该杀之人!!!
......
一会儿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