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通房

第一百四十章

“好小子,你竟然敢戏耍我,可知我还是当过你爷儿!爷未睡,你安能让!”

此事别说是韦漠吃惊,就那女子也是如此,想她竟是平白无故成了第几手,叫看那顾捷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丞相觉得我等低贱至此,任是做个奴婢也可成豢婢,这般羞辱人,若非我今日所见,断然不能相信这是出自丞相之口!”

想他顾捷能是个什么滋味,自然是喜从心中,连带着看着他们大不由嘲笑起来,想她原本就是文凤儿买回来的,就是身份再高也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如今肯让她服侍曾经的前朝丞相,难道对于她这个卖豆腐的小婆娘,不算是恩泽吗?

不成想原是那顾捷竟然还查了她的底细,叫她心中那个气,只恨她自个势单力薄,非不能够,这才忍了下来。

这世道小女人忍得,惯是他这位做爷儿的可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今儿个要是不能给他个明白说法,他就是闹上一闹也是有的。

“试问若是您欣然答应,做儿子的说不定还会给您买间大屋,好让你们潇洒一番,如今看来干爹是不想要这个福气了?”

韦漠自当是狗屁的福气,她虽说为人妻,可万不能爬了顾捷的床,如今他玩腻转手不要,而他还要赶着上架等着,这叫什么话!

道是一听玩腻二字,顾捷也笑了,手指轻轻勾住那女子的下巴,问她可真有上过自己床,她自被吓住,恨着一双眼不敢回答,可当顾捷使些力时就让她再不敢隐瞒。

“是是…!民妇从未得宰相欢喜,至于那房间也是民妇偷摸着进,还请老爷莫要嫌弃小人啊…?!”

于此,这女子才道个实话,可虽说是实话,但那韦漠却总觉不是个滋味,隐隐就觉得自己吃亏,想要说理又无话可说,思来也丧偶多年,于锭突之时,也只有饱眼福之份,而今看那妇人前美后翘,皮肤吹弹可破,一看就知世间少有,也不愿再挑剔了,索性他顾捷可做实事,给他们两人买间大屋,要不然他这个干爹还是要吃气的!

哼?想他顾捷什么没有,就是房间颇多,说什么大屋,不过就是后院搬厢房,觅个好地段,任他偷香窃玉罢了。

事情演变至此,当是圆满之极,且叫他顾捷刚要吃茶,就猛然见那贴身小厮前来报话,说是文凤儿于城头老歪树上吊自缢了。

“主母…死前还要小人给您带话,说…是这一切都是相爷您一手促成的,还说…您忘恩负义,全不是东西…!”

只叫道这几句话已是把小厮吓破了胆,连凑巧路过的文檀伸耳一听,就立刻倒地,那会子是呼吸也不敢吸了,连眼珠子也要险些翻过去,若非顾捷排入真气,只怕这小儿真是要性命不保。

文凤儿负气而死,这对韦漠来说自是好事,旦说这个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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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一人便是好一人,尤其来说还是他们这么庞大的家庭,于是看着顾捷独身一人,心思也大起来,愣说是旧得不去新的不来。

如今人才死没多久,他这个做爷儿竟然可以说出这种话,又叫他顾捷如何容他,一个挥手,气冲天盖,直接叫一个入骨一寸就要他韦漠当场血溅于此,照那女子何时见过这等场面,眼看就要杀人了,她也要顾着自己逃了,不想才走一步就被顾捷死死拿捏,那是动也难动了,隐约自己的颈动脉也要爆裂,可是叫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青筋暴起。

“相爷…相爷饶命啊!!”

那女子还知道要求饶,而她当初就该知道这钱烫手,任是她低眉顺眼来这,一口饱饭也还是有的,可知她就是个贱蹄子,非要他好生点拨一番才叫好!

只怕照此下去顾捷真要了他们二人的性命,文凤儿一个逃步就冲了出来,眼看她脖无勒痕,脚无寸土,但看模样就知她一直潜伏在家等他顾捷笑话,叫他那个吃气,反手就将女子推到凳几上,只怕还护不周全,非要给她吃茶饮水,才算伺候。

韦漠被掷于一旁,他也上年纪了,任是这把骨头也脆得很,就等着人服侍,如今她文凤儿虽是没死,但好赖这娘子还是要带回去。

不想他顾捷前时还客气,换到这时说什么也不肯了,顺势还要将那女子一把搂进腿上,一把调戏。

“干儿子?你…这是做什么?!”

想他顾捷还能做什么,自是有的看了,想她虽是通房丫头,但好赖也会服侍她顾捷,断然不能叫他吃半点气,如此贴心,又怎舍得拱手让人?

“你这可就不对了啊!摆明是想要我老头子啊!你还是且让着我吧!”

对此美人,叫他韦漠如何不稀罕,但他顾捷偏就不能让他们在场人都如愿,一个眼神游离就附在女子的身上,连带着还要除衣弄发,叫小厮看得引人入胜,可他偏不能让他们如意,随后带着女子,香房暗帐,叫那个快活!

得此结果,韦漠自是气急败坏,唤得一二小厮就快快将他打送回房,可那文凤儿偏就没这么好招呼,一个劲儿要他开门,见开不去,更是一个叫踹踢开了房门,那时顾捷方躺下,美人还袭来,正牵玉罗滑纱时,那人就闯了进来,叫顾捷一个扫兴,一手除尽女子半身,二女对视,自是别有一番风味,也不知那女子可是被文凤儿震慑,抱着双肩,裹上一二衣布就快快行了出去,剩得他们夫妻二人,那叫一个扫兴。

“若无其他,烦请出去,本相爷概之不理!?”

他只道是葡萄吃多还要腻歪的一天,又何况是天天面对旧人,实在毫无生趣,一个翘脚就要吃起桌边桃儿,要说事件好物该属桃儿最美,看得吃得品得,一体多宝,委实不叫人心生爱意。

“死乞白赖的东西,还真是没见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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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玩意,可是你现在嫌弃我了,见我生了孩子,脾气不好,你就拿这些招数对我,若我当初知晓会是如此,还不如把你打成残废,放在身边做条狗也断然不能让你这般辱我……!”

不料,她这恶人竟然还告起状,叫说得那个委屈,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可若真论起嫌弃二字,从始至终他还真不知道是谁嫌弃谁,更是稀罕到要拿一个外人来测他,想他以前什么地位,今日又是什么身份,对她情义何时又有曾改变,偏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让他颇为无奈!

“我说给你送妾你就收啊!惯是街上美女也多,也不见你全把她们收了,分明就是做此事想要排挤我们娘仨,你早说啊,今儿个我们就分家分家!!”

只是忽地一下,顾捷也不再言语,将她附上,没有多余的理由,只是觉得她说出的话犹如刀子一般,让他再不能听下去,而那文凤儿似也觉理亏,踮脚陪衬,瞬间二人扭转一团,春光乍泄。

思来那日,他们夫妻感情是好了,偏就那女子咽不下这口气,明摆着她也是拿薪做事,不说名分,任是做多余的事情怎么着也要加钱,可见他们夫妻就是耍人的,将她一再羞辱,这叫她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再者这碗轻松饭只怕会因文凤儿断送了,还叫她拿什么回去养郎君养孩儿?

“咦……?!”

她还正烦恼时,不想对面刚好来了一劈柴汉,看他衣裳就知在这府上做事,看他其貌不扬,为人含糊,就知也是个精细鬼,这才叫她打定些主意,随即一声哀娇怨唤,就吸引了那位人的主意。

那劈柴汉也叫奇怪呢?想在清净地,荒木野草的,任是平时叫姐姐们过来吃茶也是不肯的,不成想今儿个倒是让他遇上一个玉面人儿,一个轱辘就让他蹬腿上,一番打量可叫他心中乐,其实早在女子进门时,他就听得她的名声和身材,试想这么一个傲人,谁也不见稀罕,愣是嫁给一个豆腐郎,他有什么,不就是一副臭皮囊,而今他也遇着了,可说遇着还叫亏,应该说是摸上了,她那白茹美玉手,果然不是浪得虚传,再有养颜得宜,近近一看,就和那未出阁的娘子有什么不同,关键是人家丰腴,又知道挑眉弄眼,还叫他急不可耐,可不想她还有条件,一把让他停下。

“你也该知往时我豆腐西施的名号,若非家中实在无银,又怎会在此受此大辱,不过好在上天还是待我不薄,生生叫我遇到你不是,但你也知你就是到外边一遭,也要这个数,可见我还是喜欢你的,别朝你要银子,但要是接下来的事情你不依我,可别怪我这个做小奶奶的翻脸无情…!?”

她只管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事情要是办得不成功,只怕还要搭上他这条小命,可那劈柴汉哪里还听得那些话,一个用力将她横抱它地,再四周打望可否有人之时,就速速要和那女子欲行苟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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