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可能!”
陈飞拳头紧紧捏在一起,沉着脸道。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柳柔,若不是柳柔的缘故,柳家根本没有任何值得他出手的理由。
周梅、柳晴雪她们屡屡用离婚来恐吓他,让他异常恼怒。
若不是周梅等人和柳柔关系匪浅,有着至亲血脉,他早就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雷霆手段!
离婚,那是不可能的!
“竟敢欺骗镇国战神,你要死也不要连累我们柳家,滚!!”
柳山河脸色狰狞,
恨不得将陈飞碎尸万段!
“我们柳家不欢迎你这种欺世盗名、胆大妄为的畜生。”柳晴雪咬牙道。
“你这种废物,根本配不上我女儿,就算你们不离婚,从今天开始,你不许踏入我们柳家半步,张狂,赶走他!”周梅冷冷道。
张狂冲了上来,愤怒地推着陈飞的肩膀,把他推出门外,随后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大门,把陈飞关在门外。
一扇门,阻隔了两个世界。
陈飞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拳头紧紧捏在一起,感觉无比憋屈、难受。
如果不是害怕泄露身份,会给柳山河一家人带来危险,他又怎么会受到这种鸟气?
“妈,你把他赶出去,凄风冷雨的,他住哪里呀?”柳柔担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就是一头废狗,死哪里关我们屁事?”
“柔柔,你别忘了,他曾经对我出手,这种人你还关心他的死活?”
“贪婪、好色,爱慕虚荣,还胆大包天,连叶君临都敢耍,这种人必须要远离,否则,谁知道他会惹出什么事?”
“可是,难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他真是叶君临的师父呢?”
“哈哈哈,柔柔,你别做白日梦了,陈飞这种只会洗衣做饭的废柴,怎么可能会是叶君临的师父?”
“我看他呀,他连一头狗都不如,他如果真是叶君临的师父,那我就是叶君临的爸爸!”
柳柔、柳山河、柳晴雪和张狂等人争吵的声音传来,柳山河等人对陈飞贬低、鄙夷以及仇恨。
而柳柔,自始至终都是站在陈飞这一边,对陈飞抱有幻想。
“柔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陈飞感动,内心暖暖的。
别墅之内!
“柔柔,你要是还把我当做是你妈,就听我这一回,明天去民政局,把这个废物甩了!”周梅咬着牙对柳柔说道。
柳柔低着头,俏脸上满是低落和落魄,咬着牙,没有回答。
周梅皱着眉头,冷着脸道:“你们必须离婚,听到没有?这个废物,不能让他继续拖累我们柳家了!”
“对!趁现在战神还没有反应过来,早点把这个废物赶出柳家,这样到时候就算追究起来,也是陈飞自己一个人倒霉,连累不到我们!”柳山河连忙道。
现在把陈飞赶出柳家,是最明智的选择!
叶君临就像是一座巍峨大山一样,一直悬在柳家人的头上!
谁也不知道战神得知自己被骗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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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论是什么情况,柳家,绝对不会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妈,陈飞是为了我们柳家才这样做,他帮我们柳家解决了千万债务,你让我和他离婚,我做不到。”柳柔俏脸苍白,坚定地摇头。
她本就是重情之人,这时候落井下石和陈飞离婚,她做不到!
“女儿啊,如今陈飞得罪了战神叶君临,你不跟他离婚,那不是等着我们柳家被他连累,家破人亡吗?!”柳山河苦口婆心的说道。
一想到战神的无上神威,她就害怕得瑟瑟发抖。
叶君临,本身就是凌驾于整个光州之上的存在。
得罪他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没有离我远去,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帮我,如今你让我抛弃他,妈,我做不到,他是我老公呀。”柳柔眼神坚定。
“女儿啊,你为什么偏偏看陈飞这个废物??”
周梅大怒,道:“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不去和陈飞离婚,以后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妈了!”
“不错,光州城哪个不是年轻俊杰,哪个不比陈飞那废物好一万倍?”
柳山河眼神坚定,冷冷道:“我们柳家虽然债务被解决了,可是公司还是死气成成的模样,需要一些大势力的支持,你以后若是有机会认识那些大家族的子弟,那不是也能帮一帮我们柳家的公司吗?”
“你跟着陈飞这样的废物,到底有什么用?他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逼我离婚,要把我卖给其他人?换取家里的荣华富贵?”柳柔露出凄然的笑容。
她不敢相信,自己亲生父母不管女儿的幸福,更加在意的,竟然是公司的事情!
难道在他们眼中,公司、钱、权利比亲生女儿的幸福更重要吗?
“这件事,我不会答应的!爸妈,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柳柔心灰意冷,心如死灰,回去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在门内,这才泪流满面。
“柔柔~”
柳晴雪、周梅和柳山河等人敲门,但柳柔就是不开门。
“这丫头,干嘛这么认死理呀?”周梅气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就想不明白了,陈飞那么废物,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家里洗衣做饭,柳柔到底图他什么?
她见劝说柳柔无果,直接把怒火发泄在陈飞脸上。
她打开门,怒视陈飞,“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滚!”
陈飞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推开。
周梅愤怒道:“张狂,把他赶出去,他不走的话,那就揍他!”
张狂摩拳擦掌,盛气凌人地走过来,“人渣,你还不滚是吗?”
陈飞皱眉,“时间会证明一切,你们会后悔的。”
他知道柳山河一家人都在气头上,解释不通,转身离开。
他插着口袋,走到下方,看着漫天暴雨,沉默不语。
这时,柳柔的电话打了过来:“飞,找个地方住吧,等妈气消了,到时候你再回来。”
她的声音显然是在抽泣。
陈飞心如刀绞,道:“对不起,媳妇,都是我没用,委屈你了。”
在陈家卧室里,柳柔脸颊两行清泪滑落,她悲伤哭泣,道:“你都是为了我,我十分理解和感动,不委屈。”
“但是,我不想你再被别人看不起。”
“这些年来了,我们都被嘲笑,是别人眼里的笑话。”
“现在,我再也不想被别人笑话,陈飞,算我求求,就当做是为了我,你能不能有一点出息?”
她的声音沙哑,一边说话,一边哭泣,充满着绝望,绝望中又充满期待。
陈飞沉默。
柳柔的话,如同一把刀,扎入他的心,让他疼痛。
沉默片刻,他眼神坚定,沉声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