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自己妻子为男儿,朝堂执宰的位置必定易手(求订阅求票)

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频频立功受赏的程三郎。

不过,当亲儿子房俊被送到了程三郎的身边,跟着那小子摸爬滚打。

房玄龄不得不承认,自家这个二郎的性格,正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过去那小子,遇上了自己,可以说是眨眼怂,毕竟房大相爷不知道什么是秒怂。

可是到得后来,虽然还是怂,却好歹还能够用语言来为自己的行为加以辩解。

虽然有时候跟着程三郎闹腾的那些妖蛾子,让房玄龄恨得牙痒痒。

但至少在欣慰,这个长不大的二郎,总算是渐渐地变得有担当,有勇气。

但是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给老夫添堵……

房玄龄一思及此,有些烦燥地将手中的《三国演义》搁到了一边,揉起了眉心。

这个程三郎,你能闹腾,就闹腾你的,凭什么把我家的老实孩子牵扯进去。

泸州虽然也属于蜀地,而且泸州也算是一片富庶之地。

但是戎州和播州,那两个地方大部份地区,皆是獠蛮之地。

程咬金任泸州大都督之时,亦曾经率军与獠人作战,虽然大胜那些獠人虽然摄于大唐军威,颇为安静。

但实际上,都不是省油的灯,仍旧时不时会有骚乱发生,獠人与汉人之争,獠人与獠人部族之争。

去了那种地方,能立什么功勋?这帮小兔崽子,若是惹恼了那些獠人,暴发了大规模的战事。

到时候,就凭他们三个小年轻,能平定得了?

只要消息捅到朝中,怕是他们最好的结果,就是被扔回长安,稍有不慎,重责一担,那可就……

“唉,这个混帐小子,老夫是你父亲,老夫所作所为,不就是希望你好,为啥老夫的话你就那么不乐意听?”

房慎立身于书房之外,听到了老爷的絮絮叨叨声,他却不敢稍动,也只能充耳不闻。

不过很快,房慎的声音就传入了书房,打断了房大相爷喋喋不休的吐槽和发泄。

“老爷,夫人过来了……”

“唔……知道了。”房玄龄坐回到了案几后边,又捧起了那本《三国演义》,继续埋头欣赏起来。

“夫君在看书呀?妾身没有打扰你吧……”卢氏步入了书房,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

房玄龄搁下了书,起身相迎一面问道。

“夫人快快过来坐下吧,你去看那小子没有?”

卢氏顿时眼圈又红了起来,抬起了手,拭了拭眼角道。

“妾身去看了,他还在那老老实实的跪着,一夜食水未进,看着那么憔悴,妾身这心啊……揪得生疼。”

房玄龄赶紧扶卢氏坐下宽慰道。

“娘子,为夫也同样心疼,可是咱们不能再放任那小子胡作非为了……”

“就得让他狠狠吃点苦头,不然,回头还是咱们替他忧心忡忡。”

卢氏隐蔽地翻了个白眼,朝着房玄龄点了点头。

“夫君说的是,对了,那个胡作非为的小子,昨个拿了食方给了妾身。”

“今日妾身让那厨房那边做了虾饺还有蟹黄包,还有炸春卷,倒真是挺适合夫君你喜食清淡的口味……”

“……”听到了妻子卢氏对二郎的称谓,房玄龄自然明白妻子这是对自己将那小子关禁闭的行为宣告不满。

等到妻子卢氏将食盒里边的小蒸笼还有碟子端出来之后。

房玄龄打量着这些堪称精巧而又诱人的美食,不禁食指大动。

先是尝了一个看起来最漂亮的虾饺,虾子脆嫩,饺皮滑爽适口。

那蟹黄包的味道,更是让房玄龄两眼一亮,啧啧称奇。

至于那看似油腻的春卷,外面酥香,内里的素菜脆爽清口。

“这些东西,的确不错,辛苦娘子操劳了。”

“妾身能操劳什么,这些可都是二郎求了那程三郎许久,说是夫君你胃口不好,喜食清淡。”

“程三郎这才特地将这些口味清淡又不伤肠胃的食方给了二郎。”

“这小子一到长安,就悄悄地把这食方给了妾身,说是让妾身给你个惊喜来着。”

“唉……既然夫君觉得的确不错,回头我就去那里告诉二郎。

说他爹很喜欢他送的食方所制之膳食,顺便教训那小子,想不明白就继续跪下去……”

“……”房玄龄瞠目结舌地听着娘子这番夹枪带棒的话。

老脸尴尬地举着双筷子,也不知道是该继续挟美食,还是应该搁下。

卢氏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夫君的模样,语气转柔,亲自拿起小勺给夫君盛上了一碗鱼片粥递了过去道。

“夫君你快吃吧,终究是二郎的一份心意,你再气他,总不能伤了自个的身子。”

“唔,嗯嗯……”房玄龄还能说啥。

在朝中面对满朝文武,犹自不惧的大唐名相,却发现自己在面对娘子的时候,永远都是弱势的一方。

有时候房玄龄在想,若是自己妻子为男儿,指不定朝堂执宰的位置,怕是就没自己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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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了这些甚合口味的美食,用了那碗份外鲜香的鱼片粥,房玄龄的心情也是份外的复杂。

“娘子,让房慎去给二郎送些吃食吧……”

卢氏很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咬着银牙道。

“不成,万一那小子死倔,那怎么办?回头我就让房成把院门也给锁上。”

“……”房玄龄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昔日把二郎都快宠上天的娘子。

总觉得她是在说气话,可又不敢保证……头疼啊。

“唉……妾身真是命苦,咱们二郎为官的本事还有才干,连夫君你的一成都没有。

可就是那性子,倒跟夫君学了十成十,妾身夹在你们之间,太难了……”

说到了这,卢氏不禁语声悲切,看到妻子卢氏昨天到今天,一直都这么长吁短叹的。

房玄龄实在是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可是,又不愿意妻子卢氏继续这样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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