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什么是文明之理？”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很复杂，你确定要听吗。”
“好吧，那我尽量简单解释一下吧。”
“首先你需要知道的一点是，就像我们抬头仰望星空里看到的无数繁星一样，类似我们所处的宇宙数量其实也是多元且数不清的。”
“我们称呼为多元宇宙世界。”
“而在多元宇宙世界中，每个位面都有着独属于它的文明真理，而文明真理是位面的最终防御机制。”
“简单的比方，高魔位面的神明入侵其它位面的弱小人类时，按理来说获胜的应该是神明一方对吧？”
“但是！因为文明之理的限制，身为神明的高魔位入侵者在来到人类的位面时，他们将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实力，结果就是，在人类的位面，哪怕神明强者可以翻云覆水，呼风唤雨，但是依旧会被虐出翔。”
“这就是文明真理存在的最大作用。”
听完张志的话，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有了一丝明悟，但是很快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不，不对。”
“怎么不对了？”
“按照你的话来说，为什么当年的入侵轮回者会拥有那么强的实力？”
“什么意思？”
听完布伦希尔德将石碑上的故事讲完后，张志沉默了一会，通过跟主神私下里的确认，总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
“其实，要想不被位面存在的文明之理给压制，也是有方法的。只不过都比较苛刻。”
“哪三种？”
“第一种，最难的，成为圣人。”
“一旦成为了圣人，将可以无视文明之理的阻碍，因为圣人的实力连世界都可以破坏，所谓的文明真理自然也就成了笑话。”
“按照故事上那些入侵者的表现来看，虽然他们强，但是远没有达到圣人的地步。”
“第二种，是像我这样，成为轮回者。”
“主神会用独属于它的方法来保护轮回者不被文明真理给排斥。”
“但是相信我，那些家伙，绝对不可能是轮回者。”
望着张志真挚的双眸，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愣住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主神，是不会允许轮回者做这样的事情的。”
“所以，你们都被那些入侵者骗了。”
“至于最后一种，我觉得那才是他们的手段。”
“如果故事上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些位面入侵者一定是使用了因果律武器。”
“那些人当时为什么在快要将这个世界的生灵们赶尽杀绝时离开吗？你不好奇吗？”
“为...为什么？”
张志的问题让女武神布伦希尔德心中没有来的产生了一丝恐惧，一种可怕的答案已经在心底呼之欲出。
“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张志笑着摇了摇头：“你如果是搞养殖的，会将你家能下崽的牲畜赶尽杀绝吗？”
“不得留几只慢慢养着，等崽下多了，再来继续收割？”
咚——
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张志的话如同死亡的丧钟，吓得她冷汗直流。
按理来说，久经沙场，见惯了生死的她不应该这么没胆。
但是一想到石碑上记载的故事，此刻，即便是她，也是被吓得双手不住颤抖。
“你的意思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生灵数量已经够了，够它们再来入侵一次了是吗？”
“按理来说其实是不够的。那些入侵者不应该这么早来入侵你们的。”
“谁让这个世界的神明们那么聪明，想出了一个‘大清洗覆灭人类’计划。”
“真让这个计划实施了，人类没了，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生灵少了四分之三。”
“那些入侵者们只能自己提前出手了。”
望着擂台上正在进行第六轮决斗的猿飞日斩和奥丁，女武神布伦希尔德咬了咬牙。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那些神明们真相！”
“人类和神明，不能再自相残杀下去了！”
刚想站起身，却被张志一把拉住。
“别去，你觉得你去了，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们会听你一个半神叛徒的话吗？”
“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为了拯救人类而编造出一个可笑至极的笑话。”
“相信我，哪怕我们打赢了七场战争，获得了全部的胜利，神明们依然不会高看人类一眼。”
“因为帮人类打赢这场战争的，是我们这些轮回者。”
“可是轮回者总有走的一天吧？只要我们这些轮回者前脚刚走，这些神明们后者就会将对我们的恐惧和不满化为愤怒。”
“然后一百倍的返还给这个世界上的人类。”
......
“我不管！”
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怒目而视：“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再说了，如果真按照你所讲的，那这场神明和人类的对决除了挑起神明对人类的怒火，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
张志一脸严肃地望着女武神布伦希尔德：“这场对决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人类，保护这个世界！”
“如果你还相信我。”
“就按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