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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众人为奥斯卡获得合适的魂环高兴的时候,从树丛中突然跑出三个人来。
李元霸他们定眼一看,其中两人正是之前离开的蛇婆祖孙二人,另外一人是一个拄着龙头拐杖,留着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不用猜,就知道是赵无极之前提到的龙公了。
只不过三人看上去有点狼狈,衣服有多处破损,蓬头垢面的。
蛇婆喘着粗气,向众人着急的说道:“快跑。”说完也不解释什么,就又跑了起来。
赵无极、李元霸他们挠着头,感到十分懵逼。最起码也要先把话说完啊!搞得好像后面有鬼一样。
正在史莱克众人懵逼的时候,突然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前方鸟兽四散而逃。露出一个城墙大小身影。
赵无极吃惊的看着这道身影,念叨着:“森林霸主,泰坦巨猿!”
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元霸、罗士信四人,史莱克其他人都露出胆怯的神色。
“吼!咚咚咚……”
泰坦巨猿大吼一声,双拳不停的拍打着强有力的胸膛。随后一直盯着史莱克众人,或者说是某个人。
懵逼了好一会,赵无极立马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快逃!”随即又使用出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赵无极身后的大力金刚熊虚影逐渐变成实体,双臂上显现出金色的纹路。
不过在泰坦巨猿面前扔显着十分渺小。
“吼~”泰坦巨猿见眼前的“大力金刚熊”挡住自己想要见的人,怒吼一声,一个巨大的拳头朝赵无极打过来。
“第一魂技,不动明王身!”
“第二魂技,大力金刚掌!”
赵无极连忙使出第一二魂技进行阻挡,不过也就仅仅阻挡了一秒,就被泰坦巨猿给拍飞出去。
“赵老师!你没事吧!”众人连忙跑到赵无极身旁,查看赵无极的伤势,只留下小舞,呆呆的看着泰坦巨猿。
“快走!不要管我!”赵无极着急的向大家喊道,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离开。
李元霸、罗士信、秦用、雄阔海四人挡在了史莱克和泰坦巨猿中间,说道:“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们。”
灵儿担心的看着李元霸,想跑到他身边,不过却被李元霸挡了下来。
赵无极连忙起身,擦了下嘴角的鲜血,从李元霸身旁走了过去,对着泰坦巨猿恭敬的说道:“尊敬的森林之王,我们无意冒犯于您!如果这是您的领地,我们立马退出。”
趁着赵无极说话之际,泰坦巨猿伸出门板大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舞抓到手中,在众人的吃惊中从容离开。
“小舞~”唐三大声喊着,脚踩着鬼影迷踪向泰坦巨冲去,同时马红俊,戴沐白,宁荣荣也都各自释放出魂技,不过却都不能阻止它分毫。
泰坦巨猿刚走出两步,李元霸四人就出现在它面前。
“李元霸!快回来!”赵无极看到李元霸四人不要命的挡在泰坦巨猿面前,着急的大声呼喊,可是并没有鸟用。
面对体型像小山大的泰坦巨猿,李元霸他们不敢有丝毫马虎,都用出了自己的最强状态。
李元霸双手持擂鼓瓮金锤,身后金翼展开,身上散发出一阵阵金光。一根根金色的羽毛出现在李元霸的手臂上,脸上肌肉扭曲,形成一个鸟类的头部。
罗士信手握镔铁枪,身上肌肉膨胀,体型也瞬间拔高到三米,看上去充满了爆炸感。
秦用将一对黄铜倭瓜锤锤把相接,组成一个长型的铜锤,身上散发出一阵银光,将上衣直接撕成碎片,背上显现出一个金色的“*”字。
雄阔海手握一根熟铜棍,脸色逐渐变成紫色,身上的皮肤也变成了古铜色。
正是四人的第二武魂,分别是金翅大鹏、巨灵神、银面韦陀、紫面天王。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四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戴沐白白虎附体,也只是套上一个白虎虚影,并不会对身体进行改造。
唐三回过神来,也不管唐昊和大师的嘱托,手中雷光闪烁,出现一个半米大的铸造锤。
众人这一刻也忘了了泰坦巨猿带给他们的压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五人,好像刚认识一般。
“他们~不会都是双生武魂吧!”戴沐白咽了咽口水,吃惊的说道。
双生武魂在魂师界出现的次数极其稀少,就连大师之前也只知道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当今的教皇比比东。更不要说他们了。
李元霸双翅展开,直接起飞,冲向高空,同时身上出现两紫两黑四个魂环。第三道、第四道魂环发出一道光芒。
“第三魂技,赤焰—狻猊身!”
“第四魂技,囚牛—震天波!”
李元霸全身散发着一道道金光,以天地为鼓,擂鼓瓮金锤为把,不断的敲击。一道道音波形成实质向泰坦巨攻去。
“第三魂技,擎天—巨灵神!”
“第四魂技,龙行天地!”
罗士信身高体型瞬间拔高到六米多,手中的镔铁枪宛如一条银色巨龙,向泰坦巨猿胯下刺去。
要是真的刺下去,泰坦巨猿就会变成猴界的明猩,毕竟可能是唯一一只太监猴了。
“第四魂技,怒目金刚。”
“第四魂技,乾坤破魔。”
秦用和雄阔海二人也同时使出第四魂技,朝泰坦巨猿的双腿上砸去。
“还我小舞来!”唐三用力跳起,抡起昊天锤往泰坦巨猿的后背锤去。
“吼~”似乎感觉到五只蝼蚁的挑衅。泰坦巨猿大吼一声,四周的重力瞬间增强了十倍。使得在空中飞行的李元霸一个不稳,垂直的砸在地上,镶嵌在地里。
罗士信的镔铁枪也在重力的影响下改变了放向,本来应该刺向泰坦巨猿胯下的镔铁枪直接扎在他的大腿内侧。
秦用雄阔海二人也在这股巨大重力下难以支撑身体,跪倒在泰坦巨猿面前。
当然唐三也好不到哪去,唯一对泰坦巨猿造成一丝伤害的也就只有罗士信的镔铁枪,也只是堪堪刺破它的一丝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