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悠悠有些触动,她看着眼前明明闪闪的光亮,抿着唇问。“那么现在呢,你是不是知道该如何爱人?对于我来说,不是你的错过,只是我想清楚了,女孩们各有各的好,上帝总是公平的,不会让我一个人来独占着美好。好的男人,大家都趋之若鹜,我也不能免俗。”
“没有,在我的内心里,其实并不愿意承认失去,你还是我的妻子。只是我们都在走了一些弯路,总有一天,真相大白,希望你会愿意原谅我。而我,也在等着你。”邹明远有些动情,这样的话他说出来太过艰难,不过是因为需要缓冲的时间,他的尊严和他的高姿态,还是一败涂地。
“真相大白?你……你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吗?”成悠悠没听过他说的甜言蜜语,这样就真的是表白了。他在等自己,自己还是他的妻子吗?
“没有。”这样的温度刚刚好,她贴在自己的怀里,那么乖巧。虽然有些事,他无法说太多。
从背影上看,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登对又甜蜜。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一对有*罢了。
只是,陆遇南从成悠悠和他一起下楼开始,一直到这秋意盎然迟桂四溢的古朴校园,垂着手,心中堵了石头。拼命的对一个人好,生怕做错一点事她就嫌弃自己,这不是男人该有的霸气,取悦着她,越是在乎,就越卑微。
也许可以不顾及北北们非亲生,也许可以不用计较她对自己的感情没有回应,可他不能永远处在追随的路上。
抱着书结伴的女孩们,骑着单车留下一串铃铛声的,哼着歌塞着耳机陶醉摇摆的,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共同点都是陆遇南曾有大把但早失去的,自由自在。
走吧,陆遇南落寞地笑了笑,酒窝还在那里,不是开心只是无心可开了。
“离婚后你觉得需要对我好了,现在跟我说这些。让我觉得,这不是爱情,只是你不甘心。”成悠悠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明白过来,坐直起身子,毫无留恋的推开他。“如果我是你,离开了就会默默的祝福。因为,你毕竟给不了我幸福。”
“走吧。”无法交谈的两个人,邹明远始终是在她面前不能表达出心声,他知道,时间会告诉成悠悠,最平凡的陪伴,就是最长久的。也许她会再认识很多人,包括陆遇南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无法取代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不是自信,只是,彼此彼此。
“好,下次你再需要散步的时候,可以自己来。”成悠悠的心态平和,笑着帮他把外套上的草抖落掉,递了过去。
邹明远点点头,什么都没再说。
执拗不过他的坚持,成悠悠被送回家的时候,抬头往楼上看了看。那一户没有亮灯,陆遇南是不在的。
“需要我上去吗?”邹明远看到她下车后的第一个动作,是因为怕黑不敢独自上去吗。
“不用,如果你口渴了可以去旁边便利店买饮料。我不会像小女生一样,邀请你上楼喝喝茶的。”成悠悠俏皮地回答,明远,我能正常的面对你了,这样是好还是坏?
“那小心点,再见。”邹明远放轻松,没有做夫妻时候的你必须爱我,你必须眼中全是我,你必须一举一动都围绕着我转的压迫感,可不伦不类无法定性的关系,也没有太多太明确的希望。
成悠悠转身将手绕到后背,对着他打手势挥手作别。到了家中,在玄关处没有看到陆遇南的字条,她疑惑的打了电话。
“陆遇南,你在哪里呢?”
“媳妇儿,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去英国。”陆遇南开着车,知道她是安全到家了。
“啊?这么急?”成悠悠没听出什么异常,换了鞋子坐在沙发上。
“必须的啊,有点赶,回来给你带礼物啊!”陆遇南在路口等着,时不时地注意来往的车辆。
“不用,你早去早回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还有,你回来连根头发丝都不能少哦,不然我会揍你的。”成悠悠对着电话,没什么淑女的样子。
“好。”陆遇南眼尖的发现了,简明的回答成悠悠,其实没听进去多少。
“那你去几天呢?”成悠悠在日历上将明天用圈圈起来,自己记性差,容易忘事儿。
“先不说了。”陆遇南踩着油门,将方向盘打满,横在路口。
“你到了之后,要记得……喂?喂!陆遇南,你吃豹子胆啦,敢这么挂我电话!”成悠悠撇嘴,干什么嘛,夜里不去接自己,还耍起脾气来!
邹明远出了小区,真听话的在便利店买了瓶水,上车后没开多远,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嘿哥们,出来喝两杯呗。”陆遇南敲了敲的车窗,邹明远按下后听到他这么说。
“晚了。”邹明远是不想与他打交道的,就单凭那句媳妇儿,明显是臭不要脸的显摆。
“逛完校园,喝上一杯白的,不好吗?”陆遇南不让,嘴角一直勾着笑。
邹明远这才正眼看他,这是算账吗?看来他是一路跟着的。
“怎么,还想像上回一样,揍我一拳?”陆遇南很冷静,有本事你揍啊,我最近有勤加练习,不会再吃亏的!
“地点你定。”邹明远按上车窗,同意了。
这样的谈话是第二次,上一回事邹明远带着去了私人会所喝茶,这一次是陆遇南主导,在海边的酒吧喧闹着畅快拼酒!红的白的洋的都来!
“我想带她离开,离开你,离开这里。”陆遇南一上来就放出豪言,他这种时不时骚扰前妻的行为,令自己发指!
“我会带她复婚的。”很快,她不会是你的!
“是吗,那也要问我媳妇儿愿不愿意!”陆遇南一口闷了整杯,倒扣着放到桌上,挑衅地看着邹明远。
邹明远不甘示弱,端起来豪爽的灌了。“在我看来,你叫她媳妇儿或者叫别的,和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哟呵,那你别吃醋啊。”陆遇南又干了一杯,喉结滚动。
“是,我吃醋,我在乎。”邹明远直接拿了瓶子,对着瓶口吹了。
“知道什么叫好马不吃回头草吗?”陆遇南从冰桶里拿出,开了两瓶洋酒,一个仰头猛灌,另一个拍在桌上,不管从嘴角流出来的更多,沾湿了衬衣。
“知道什么叫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吗?”邹明远无视他的犯规,拿起酒瓶,喝就喝!
“你这么伤过她,磨磨唧唧!一刀两断算了!”陆遇南打了个酒嗝,这速度有点快了。
“如果她对你有半点心思,早干嘛去了。”邹明远不甘示弱,这时候是占了上风的,耀武扬威的倒了一杯干掉!
“看你不顺眼!喝!”陆遇南一不小心将实话说出来了,说实话不如用实力!酒有的是,本少爷是走肾的,会怕你吗!
“我劝你早点醒悟,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我都看的很清楚。”邹明远脸已经发红,这酒兑到一块儿,真不是能扛的住的!
这话一出,俩人就跟干了仗的一样,又连喝几瓶,瓶子倒在地上的声音不轻,让陆遇南有些清醒。
“你但凡有半点心疼她,就不会这么对她。”陆遇南大着舌头,双目赤红。他拍着胸口,锤着。“我的真心,真心!她知道。”
邹明远不表露,揉着太阳穴,再干!
“她吃不下饭一闻见油腥味就吐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半夜睡不着觉,头疼的翻来覆去调整姿势数羊数水饺的时候,你在哪儿?诺,你也知道她加班,你也看到了她的努力,那你又在哪儿?你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陆遇南情绪激动,眼眶还有泪花,他咬着牙,让酒从口腔到食道,烧出难受的痕迹。
“你不要用你的优势条件来攻击我,没有可比性。”邹明远心里压抑,这些她脆弱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
“没门!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抢走她!”陆遇南瞪着邹明远,胃中滚烫。
“你以为死是什么难事吗?既然你这么有决心,那就拭目以待。”邹明远将桌上几瓶剩下的全部倒进杯子,一饮而尽。“我赢了。”
“再叫!酒是一定管够的!”陆遇南和哥们一起喝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而邹明远,是酒精考验的,谁人不在酒桌上谈生意?连李瑶都明白这个道理,他是从腥风血雨中拼杀出来的!
“手机拿过来,我给你叫人。”邹明远知道酒驾的危害,他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虽然头很晕,但一定比陆遇南强很多。
“不叫!是男人就喝一百瓶!”陆遇南扬着手要叫服务员拿酒,被邹明远拦住。
“你这个样子,就男人了?我很庆幸对手是你,没断奶只会耍些哄小女孩的伎俩,别逞强了。”邹明远淡淡一笑,他喝醉的时候,不说话,就睡觉。不需要别人服侍,有chuang最好,没有的话,就在地上也能对付。
“杨思,现在能开车吗?”邹明远叫了自己的秘书,他早就该想到,和陆遇南没什么好聊的,这么冲动的事,像极了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干的。
“能!邹总您在哪儿?”杨思正在敷面膜,也不管时间到了没有,赶紧撕下来,手脚麻利的找自己的包,换衣服。
“好,我让服务生告诉你地址。”邹明远头晕眼花,根本看不清楚店里的招牌名字,不痛快的喝酒,是挺难受。
就在邹明远不防备的时候,陆遇南又叫来两瓶启开。“喝!你别想走!”
“幼稚。”邹明远将瓶子一推,很是不屑。
“你个劈/腿外加抛妻弃子的,迟早要遭报应!”陆遇南嘴里含糊不清,他伸出脚,横在椅子上,不让邹明远离开。
“你说什么?”邹明远只听见他的那句诅咒,遭报应?为什么?
“成悠悠有个天大的秘密,她瞒着你,你想知道吗?”陆遇南醉的不轻,这酒其实是后劲儿足,但他的量实在不深,不管前劲还是后劲儿,都有他受的。
“什么?”这夫妻做的,彼此都有天大的秘密,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都是不能说的。
“嘿嘿。”陆遇南傻傻的乐呵着,对邹明远卖起关子。“你猜……”
“……”邹明远不想跟他再多说,服务生已经把地址告诉了杨思,就等着她来接人了。
“你喝!喝了我就告诉你!”陆遇南将两个瓶子交颈一碰,清脆的一声响。
邹明远抄起酒瓶,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说!”
他将瓶子砸在桌上,哐的碎裂,散落一地。为什么成悠悠能将什么时候都告诉他,自己就是不行!
“邹总!”杨思正在这时进来,吓得赶紧小跑着过来。酒吧里闹事的情况太多,有俩壮汉已经围了过来,杨思慌着结账。“喝多了,我带他们走。”
邹明远还惦记着,只见陆遇南对他勾着手指,他摇摇晃晃的俯着身去听。
“呼呼呼呼!”陆遇南本就是勉强,一头栽在桌子上,已然是大醉了。
“邹总,走,先上车。”杨思扶着邹明远,还好,他只是木木的,呆呆的。
免不得靠的极近,杨思被他喷出带着酒精味道的热气惹得满脸通红。而邹明远仍是不自知,脑子昏沉沉不能正常思考,他还在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您小心点。”杨思无语了,怎么一下子好像返老还童,说的又听不清楚。
“我会小心的,不让你知道,瞒着所有人。我已经很小心,我已经很累了!”邹明远倒在后座上,自言自语。
“邹总,您先坐一会儿,我给您……”杨思不提防他突然坐起来,在后座狭小的空间内,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间全是彼此。
邹明远只定定的看着杨思,她的眉眼和成悠悠很像,只是不那么笑的时候,比如现在,害羞又期待着什么似的睁着,让他分不清楚了。
杨思觉得浑身燥热,被他这么看着,好像是着了火一样,她做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举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扑倒在后座。“啊!”
邹明远压住她,想凑上去亲吻,被杨思扭着头避开。于是,他的大掌直接抚上了柔软,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你为什么躲着我,我们不是夫妻吗?”
他认错了人,杨思清晰地知道。
“你说!”邹明远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上自己。
外面有人吹起了口哨,很明显是从外面看到车内的震动。这里不是荒郊野岭,是酒吧外的闹市。杨思是理智的,她抬起膝盖,撑着邹明远的小腹,不让他的下/身贴的那么近。
“邹总,我是杨秘书。”杨思的话从嗓子挤出,她的手摸索着在包内找随身带着的驱蚊药水。
那里面有冰片和薄荷,往邹明远的脸上一喷,能清醒一点吧。
邹明远像是没听到一样,低头在她脖颈间轻嗅。过了会儿,他松开对杨思的挟制,坐了起来。“你不是。”
长的再像也不是,香味不是,人也不是。
杨思明白他的意思,他并非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说都没有用,除非是正主来了。
“喝口水吧,我去看看陆总。”杨思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快速地挪到车门位置。将水拧开递到他手里,看他接过喝着。才赶紧背过身去,将*调整了下。
他的手劲很大,按揉的力道也不是温柔的,胸口发疼不说,还导致*移了位。
没等到邹明远回答,杨思就利落地开了车门下车,去酒吧拯救陆遇南。她是见过陆遇南的,也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没有参与进来。
“瑶瑶啊,今天我……开心又不开心。”成悠悠洗完澡出来,给李瑶打了个电话。这个点,她是一定没睡的。
“我也是,不开心又有点开心。”李瑶好久没和她煲电话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长聊。
“我去了咱们的母校,经过你打零工的奶茶店。现在想想,很多年过去了。”成悠悠算了算,不无感慨。
“老娘当年一个月打十八份工,只要你去学校,就能看到无数个我战斗过的地方。”李瑶笑了,当初因为钱而发愁的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但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很有料的回忆。
“是啊,嘿嘿。”成悠悠笑了一会儿,叹着气。“我还是会想起邹明远,想他带给我的一切,忘不了。”
“亲爱的,慢慢来吧。”李瑶安慰了,回想起自己对待陆遇南的情景。
因为害怕冷场,喝得最多笑的最大声闹得最起劲,因为急于亲近,而忘了拿捏矜持早早的房地骄傲。
也许是她给的嬉笑过盛,于是再没有人欣赏她的认真。
“他今天来找我,跟我说了一大堆的话。”成悠悠咬着手指小声的说,颇有些犹豫。
“这就是你开心的点呗,很好,他找你的中心思想是什么。”李瑶切了一声,搞不懂。
“好像是爱着我。”成悠悠正确理解了字面上和背后隐藏的意思,邹明远就是想表达这个。
“是吗,那为什么把你给甩了,不爱楚忧莲了吗?”李瑶犀利地戳破,接着吃吃的笑。“哎我又知道了,这是你不开心的点。”
“才不是呢。”成悠悠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猜中,怎么也不能让她得逞。“我是因为陆遇南,他要走了。”
“啊?走?去哪儿?”李瑶眉头一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会稍微悸动一下。
“他走的很急,也没怎么跟我说清楚。算了,你说你的,有什么开心,什么不开心。”成悠悠走到他的房间,看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收拾,这也太匆忙了吧!
“你猜猜呗。”李瑶叹气,自己的生活跟成悠悠相比,实在是太寂寞。
“分两点,工作和男人。你最近没有遇到看背影都让你有*的男人,所以是不开心。那么开心的呢,就是工作上的。”成悠悠当然懂了,没有接到她兴奋的电话。
“全中!我告诉你哦,那个景老师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一直争执不下的草图,她刷刷两下子就给解决了。啧啧,你说说,她怎么可能是小三呢。”李瑶怎么都想不通,凭她的才貌,虽然是年纪有点大了,但完全不妨碍嫁一个二婚的总裁。
“不感兴趣,说不定我可以以此来拿捏邹老爷子。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呐。”这世上的事有谁能说得清,这人又怎么能全看清。
“张肖以为我怀孕了,他在我跟前儿献殷勤,现在就是烦心。”李瑶才不管她怎么对付人呢,烦躁的一抓头发。
“是吗?”成悠悠乐呵了,她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就都明白。“他对你好,你不舍得就这么放过,但是呢,又不太喜欢,所以没有告诉他真相,又唯恐他知道真相,于是你就不开心了。”
“一百分。”李瑶不介意被她猜对,俩人就像是各自肚子里的蛔虫。
“傻妞,来抱抱。”成悠悠说着暖心的话,还是姐妹好。
“先别抱,你说张肖这人值得交往吗?”李瑶号称恋爱专家,这个时候也拿捏不准了。
“你看,我和陆遇南在一起,你和张肖配了对,这不是挺好的吗!好哥们和好姐妹,想想就觉得生活美好。”成悠悠感觉到她的认真,其实谎言的开始,到最后并不好收场。
“你真的觉得美好才怪呢,得了,上次我和张肖来给你收拾屋子,看见你那儿有个放盆景的架子,在哪儿买的啊。”李瑶为墙体彩绘的事都忙活够了,艺术家不是那么好当的!
“你问陆遇南呗,家里的东西都他弄的,诶十一点了。”成悠悠看着时间,过的很快。
“好,我明天问下。北北们,我爱你们,乖乖睡觉哦!”李瑶对着手机mua了几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张肖是不是家里催着要儿子呢,怎么就会因为误会惦记着自己的肚皮?
还不如那一次……干脆怀上好了,也免得再做选择。
人这一辈子,她该经历的男人一种不落,全部都没少。第一种是你爱的男人,大抵上,少女们的初恋都是来自对男神的敬仰和崇拜,可当得知男神还要脱裤子拉屎站着尿尿时,那些光环就消失了。于是,第二种男人,是爱你的。他对你,满足任何不切实际的要求。而被捧到掌心之后,就会觉得自己的身价被拉低,这个男人配不上自己。紧接着,第三种,互相爱着的。这个恰巧相爱的概率太低,特定时间因为那月光而产生一瞬间的荷尔蒙释放,想想都觉得挺难。第四种,那就是觉得有好感,但实在没办法和自己的一系列前任相比,勿论是金钱土豪程度还是才貌上,可这个人,相看两不厌,少女折腾的年纪也到了,那就成了终结者。
杨思这边满脸红晕地冲进酒吧,将陆遇南轻轻的拍了。“陆总。”
“呼呼!”陆遇南死猪一样,一挪窝子,马上就溜桌子底下。
杨思叫了服务生搭手,将他扶起来。送哪儿去是个关键,总不能在酒吧待*吧。
“看他手机,叫老婆或者基友,再不然就监护人好了。”服务生很有经验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他的手机。
“谢谢了。”杨思看了下时间,父母不能打扰,他也没老婆啊,看看有没有兄弟姐妹好了。
她想将通讯录翻到l,找一下陆姓开头的。上来第一个就是李瑶,她想了下,拨了电话过去。
李瑶正感怀着张肖是不是够格成为自己的那个第四种男人,手机就响了起来。“诶?陆遇南?”
“是李小姐吗?”杨思是邹明远开工资雇的人,她没有责任和义务来管陆遇南。
要不是善良,早就将他扔这儿了。
“啊,可能是吧。您有什么事儿呢?”李瑶搞不清楚状况,这个女人捡了手机?拾金不昧?
“陆总在酒吧喝醉了,您要是他的朋友,就来接一下吧。”杨思报了地点,然后补上一句。“人我就搁这儿了,来不来随意。”
“诶?喂!”李瑶好笑了,自己和陆遇南什么关系,这个时间点去照顾,不合适吧!“诶姐们,你把他手机放好,别被偷了!”
“好,我就不等你了。”杨思没料到她还有闲心管财产的事儿,人不是才重要吗。
“我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李瑶说归说,还是套上衣服,换了鞋子,去救人吧!
杨思将手机往陆遇南怀里一塞,踹了一脚。“陆总,你醒醒!”
没反应,真不管了!
“邹总,我送你去酒店。”杨思擦了一把汗,还好,邹明远比陆遇南明白事儿一点。
“不去。”邹明远在后座上,将一瓶纯净水喝完也没有缓解,他捂着胃部,轻声说。“我要回家。”
“家?您是说邹董事长的宅子吗?”杨思只去过一次,而且也没把握能记得路。
醉的迷糊的人,送酒店是最合适的!吐了什么的,也免得惊扰了老爷子!
杨思没再征求他的意见,发动车子,往邹氏旗下的假日酒店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