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酒仙之殒落

论喝酒,我最佩服野狼先生,从来没见醉过。酒场之上,推杯换盏,来者不拒,白的、啤的、红的、黑的一律不在话下,关键是喝了不走样,像没事人一样。有的人是能喝点,但是拿不住酒,喝了酒不成样子,啥都不服就扶墙,口无遮拦,酒后吐直言,与喝酒前判若两人,这种人算不上是真正的喝家,而野狼先生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和谁喝,无论喝到什么程度,都能从一而终,喝了酒该干嘛干嘛,啥事不耽误,这一点不能不让人佩服,可谓之一代酒仙。

什么酒坛常青树、不倒翁、沙窝滩、酒篓,那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什么斤数、公斤、八斤、一缸、大海,那都相形见拙、稍加逊色,只能望其项背,不可同日而语。

我和野狼先生共事多年,同属西南局、也称西部战区,我们一道南征北伐,出入大小场合若干,过去经常跟随其左右,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一路开挂,未偿有败绩,从未见其掉过链子,或者说喝高了喝大了,喝完了白的还要再喝点啤的冲冲,颇有点意犹未尽之意。

关键是野狼先生酒风很正,从不拖泥带水,从不胡弄事,从不逃毛子,从不怯场,从不掉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你多么能喝,我就是不说不喝,无论你喝什么,我一律奉陪到底,直到客人喝满意、喝高兴、喝痛快为止,当属铁陪系列,所以经常受到各方面的邀请,愈发得到了应有的锻练和提高,水平更是与时俱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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