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7章再会苏堂芳

我和谭金老霍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待,既然尸门的人已经回去了,那现在就是我们出手时候了。

我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被动的挨打,现在,也该让你们尝尝,突然被关进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里是种什么糟糕的体验了。

苏堂芳的车就这么一路往前开,但是我们却知道,他始终没有离开过这工厂方圆五公里。

这里的空间,早在我和谭金老霍刚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好了结节,没有那么轻易被发现的,等他车子的油耗完了,就跑不掉了。

果然,没过多久,苏堂芳的车就停了下来,再也启动不了。

在这个结节里,我们三人都可以随意移动,这样的上帝视角让我们能够准确地找到苏堂芳的位置。

而且这个结节是花费了我不少的血才构建成的,除非实力远超过我,不然一般情况下绝对打不开。

可是现在,除了各个门派里的那些老妖怪我还畏惧几分以外,别的又有几个能够真的伤到我呢?

这个苏堂芳,在此之前我都根本不知道他是索命门的人,只怕实力并没有特别厉害,能够进入索命门,只怕还是因为他的社会关系。毕竟门派也是需要生存的,所以需要一些在社会上有经济或者政治地位的人来撑场子,才能够更好的支持门派的运转。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就像楚思离,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找到苏堂芳的资料,也离不开葬门里面那些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怎么回事,刚刚来的时候,路有这么远的吗?”苏堂芳下了车,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都是尸门的人,选什么地方不好,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那我们岂不是得感谢一下尸门的那位咯?”我从苏堂芳身后出现,看着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

就是这个人,害得陈籦湦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今天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谭金靠近苏堂芳的车,果然在车身后面找到了一块缺失的印记,将徽章贴了上去,刚好符合。

“一鸣,就是这个。”谭金给我扬了扬手中的徽章,这证明了陈籦湦的事,确实是苏堂芳下的手。

“你!”苏堂芳早在见到我们的时候就已经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什么我,很吃惊吗?自己做了坏事,不就是要等着人来报复吗?”我一步步靠近他,手指握拳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就算动不得你的命,但是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我放出狠话,这个苏堂芳,一看就是高高在上惯了,真实的实力估计也没多少,不然也不会等到自己的车都已经没油了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坑了。

“你……你别过来!”苏堂芳显然已经慌了,声音里都沾染上了一丝颤抖。

“去哪儿?”正在苏堂芳准备撒腿就跑的时候,老霍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阻挡了他的去路。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苏堂芳手中的符文已经显现出来,显然是想要和我们拼死打一场。

可惜,且不说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他,现在还有三个人。

“动手。”我一声令下,直接躲过苏堂芳扔过来的符文,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苏堂芳就这么被我们三人,先不由分说地揍了一通。

等到我们都揍累了,才靠着他的车头喘了口气。

“我不会杀你,自己乖乖的,把陈籦湦的寿数还给他。”我调匀自己的呼吸,看着在地上被我们打得鼻青脸肿的苏堂芳。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还给他!再怎么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被我们揍了的苏堂芳看起来十分疯狂,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吼大叫。

我冷笑一声:“你是听不懂话还是怎么的,我说了,不会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你活着好受。除非……你把陈籦湦的寿数还回去,今天这顿打,我就当做是收你的利息,今后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这位可是总龙头,说话算话的。”谭金连忙在一旁补充到。

“当然,你也可以不还,但是我也会让你死不了。”我从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和之前眠眠施展的那个黑暗空间的传戒物十分相似。

“这个里面,全都是些厉鬼,想进去看看嘛?”其实这只是个普通的小盒子,但是拿来吓唬苏堂芳,已经足够了,“你还记得眠眠吗?她也在里面,这个就是用你给她的那玩意儿改良了的,你别说,这东西还挺好用的。”

苏堂芳作为索命门的人,自然对自己门派的东西十分熟悉,也很清楚黑暗空间里面又多让人绝望,那是一种无尽的灵魂上的折磨。

“你自己选吧。”我靠近他,低头看着他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我能够坐在这个位置,是有很多人嫉妒我想要取而代之,但是我还坐在这里,没有人能撼动。你觉得,没有点手段,这可能吗?”

“同样的,你在社会上,也算是个成功人士,给别人做嫁衣,你甘心吗?”最后这句话可谓是戳在了苏堂芳的软肋上,他看我的眼神很明显没有最初那么敌意了。

过了许久,苏堂芳咽了一口唾沫,我相信,现在我在他的心里,一定就好像是一只疯了的野兽,随时能把他骨头都给咬碎。

“我……我还。”苏堂芳叹了口气,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这些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都不甘心放弃自己现在的成就,就算在索命门混不下去了,至少还可以回去做个普普通通的社会公民。

看着苏堂芳支撑起身体,盘膝开始运功,我和谭金老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堂芳的身体出现淡淡的光芒,这些光芒就好像萤火一般渐渐朝着四周散去,渐渐地变浅,直至消失不见。

我连忙打了一个电话给陈籦湦:“陈哥,你身体好些了没?”

电话对面传来有些激动的肯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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