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一位做玉石生意的朋友那,到时候你看上了什么种类的玉石和我说,多的不好说,几千万的玉石我那朋友还是肯给我面子的。”庄睿和彭飞说完后,走回到秦宇身旁,庄睿对秦宇说道。
“庄哥,我这玉石也是给我一个朋友买,可能是他没有交代清楚,这样,等我今天回GZ,问了我朋友,明天咱们再去看,你看可以不?”
秦宇的眼珠子却是转了几下,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另外的一个打算。
“那也行,反正我这几天都会在平洲,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庄睿听完秦宇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倒是无所谓的说道。
于是,秦宇便和庄睿分道扬镳,急匆匆的消失在了玉器街的路口拐角处。
“庄哥,这位秦先生到底是什么来路?”彭飞看着秦宇离去的背影,疑惑的朝庄睿问道。
“怎么了?”
“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危险,庄哥你也知道我是特种兵出身的,对于人身上的气息非常敏感,但是这位秦先生我看不透,看似好像很普通,但是却给我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似乎他可以给我带来致命一击。”
庄睿听了彭飞的话,眼眸之中闪过一道精光,笑着答道:“不普通才正常,要真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得到京城孟家和莫家两家的千金大小姐同时倾心。”
“好了,秦宇到底怎么样,和我们没关系,咱们也离开吧,到时候你一个人在回来这里,拖一下时间也好让那严老板更心焦一点,成功的把握也就大了一点。”
庄睿哈哈一笑,心里却是在暗道:“秦宇和我一样,从外表上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机缘巧合得到了着这种类似佛门的神通眼。不知道他,是否也有奇遇呢?”
……
秦宇急匆匆的离开,确实是真的有事情,但是不是回GZ。他来到最近的一家银行,把李卫军给他办的一张银行卡插进ATM机里面,看了下里面的余额:四百五十万,这是给他支付了两个月的工资了。
“这里四百五十万,加上我卡上的三百万。总共有七百多万,买那几块翡翠毛料应该够了。”秦宇拿着卡走出银行,暗道:“现在是怎么可以让那严老板将这几块毛料卖给自己。”
秦宇不会赌石,但是他知道在那位邵康挑过又放下的那几块翡翠毛料中,有着价值过亿的翡翠原石存在,原因很简单,他是一个相师。
一开始他还没怎么注意过邵康,因为邵康的面相很正常,但是,当进入到那严老板的厂房内。秦宇就发现邵康的不对劲之处。
在相学中,鼻乃财位,位居土宿,截简悬胆、耸直丰隆,这类人一般一生都是旺财,而邵康的鼻子就是旺财之相。
秦宇听人群的议论,知道邵康的身份乃是邵氏企业的少东家,倒也就没有多么的惊讶,这说明邵氏企业在邵康的领导下,日后将会做的更大而已。没什么惊奇的。
秦宇惊讶的是,邵康踏进了那产房之后,估计是厂房内的那股霉味让他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搓动鼻子。这一下鼻子都被他搓红了,所谓朱赤贯鼻,必有横财,按道理来说,邵康将会在今日发一笔大大的横财,能被南方珠宝龙头企业少东家都当作横财的。那么这一笔财富该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邵康的鼻子上有一个痘痘,这一搓,把痘痘也给搓破了,所谓一孔抵千金,鼻梁有孔,財不站脚,邵康的这笔横财竟然是流逝掉了。
秦宇当时见到这一幕,便在心里感叹:这当真是聚财漏财只在一线间,如果邵康没有搓破他鼻子上的那个痘痘,那么恐怕今天的比试也会是他赢了。
不过,秦宇自然没有义务告诉邵康这些,而且秦宇还清楚,这笔横财肯定是和翡翠毛料有关,能在今天漏掉横财的,只有是选错了毛料。
所谓漏财,是指原本该属于某人的,或者即将要属于某人的财,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被某人得到,所以秦宇才会在邵康挑选翡翠毛料的时候特别注意被邵康拿起又放下的那几块,秦宇可以百分百的确定,那几块毛料之中必然是有翡翠,而且还是顶级的那种。
邵康两块毛料解出来的翡翠价值在四千万左右,这是正常之财,而横财是必然超过正常之财的,甚至害死正常之财的几倍乃至几十倍,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横财。
知道有一块价值至少上亿的翡翠毛料被邵康给错过了,秦宇岂能不动心,他已经想好了,一会就回去找那严老板将邵康挑放下的那几块翡翠毛料全部给买走。
这横财本是无主物,秦宇得到的心安理得,丝毫不会感到愧疚。
不过现在摆在秦宇面前的也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让那严老板肯将那几块翡翠毛料卖给他。
他是和庄睿一直站在一起的,那位严老板也清楚,要是他就这么给那严老板说要买翡翠毛料,没准那严老板会以为是庄睿要买,但庄睿是谁,今天之前,秦宇可能不知道,但是经过今天这场赌局,还有边上围观人群的议论,他是明白了。
庄睿就是赌石界的顶级高手,在赌石界,那就是天王巨星一样的存在,如果被严老板认为是庄睿要买这几块翡翠毛料,不说那严老板卖不卖,就是卖,恐怕价格也是天价了,名人效应的恐怖,秦宇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秦宇现在是必须想个借口,可以让严老板将毛料卖给他又不会起疑心,实际上,从邵康第二块毛料解出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了,终于在他到银行察看卡里余额的时候,给他想出来了。
秦宇顺着原路返回严老板的那个仓库厂,厂房的大门还没有关闭,秦宇走进去,看到严老板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厂房院子中间,手里还捏着彭飞给他的那张支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秦宇走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老板,有人来了。”倒是严老板的那几个工人正在一旁清理碎屑,看到秦宇进来,开口提醒严老板道。
“你是?”严老板这才抬头,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秦宇,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问道:“这位老板不是和庄老师一起离开了吗,怎么,有事情吗?”
“严老板,是这样的,我和庄哥算是世交,对于赌石呢,我是一个新手,不过今天看了庄哥和邵康的比试,激发了我对赌石的兴趣,所以想要买几块毛料练一下手。”
秦宇一边说着,一边还搓了搓手,颇有一些赌徒的神态。
“练手?”听到秦宇的这话,严老板皱了皱眉,盯着秦宇好一会后,才继续说道:“我这两仓库的毛料可都是正宗的缅甸老坑出来的,价格可都不便宜,几百万的都有,可不适合你练手。”
“严老板,你唬我呢。”秦宇一翻白眼,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说:“我都听到人家议论了,你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的毛料了,不然我庄哥也不会只解出芙蓉种,那邵康更是,解出来的是最低级的花青豆种。”
“既然你觉得我这里的毛料不可能解出好的翡翠,那为什么还要上我这里来买?”严老板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仍然是紧紧的盯着秦宇,质问道。
“这不是知道你这里的毛料肯定会便宜嘛。”秦宇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让严老板几乎要吐血的话出来。
“你这毛料现在肯定是没人要了,只能低价卖了,刚好我就买几块来练练手,要是运气好,真让我解出翡翠,那不就大发了,要是没有的话,那也没什么,就当花钱教个学费得了。”
秦宇说的很坦然,严老板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又继续问道:“那怎么不见庄老师和你一起来。”
“严老板,我丢不起那人啊,我庄哥是什么身份,赌石界的翡翠王,玉圣啊,让他指导我一个菜鸟,而且还是到你这买几乎没可能出好翡翠的毛料,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死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告诉我庄哥。”
秦宇一阵惊呼,随即表情变得有些不耐,说道:“严老板,我这是来买毛料的,你怎么像盘问犯人一样,你要是愿意卖,那咱们就进去挑毛料,要是不愿意,那我现在转身就走,不罗嗦了。”
严老板脸上的表情开始明暗变换,他有点相信眼前这位男子说的话了,因为先前这位男子和庄老师身边的那位清秀男子交谈的话他也听到过,确实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菜鸟,再听庄老师身边的那位男子讲解赌石的一些常识。
而且,另外还有一层原因,让严老板选择了相信秦宇的话,而这层原因是秦宇没有说出来。
严老板做了这么多年的翡翠毛料商人,见识过太多赌石的客人了,他很清楚一个现象,越是那些菜鸟,刚踏入赌石一行的新人,就对自己越是充满了自信,他们不会去崇拜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带有一种不以为然的心态。
所以,严老板认为,眼前的这男子就是这样的一个新人,也许他可能是想要练手,但更多也是想以便宜的价格买到一些毛料,寄希望可以解出顶级的翡翠。有句话怎么说的:无知者无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