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樊如茵可真算是贼心不死的典型了,这都能找着机会游说乔萱。
到这地步依然不肯放弃死心,乔萱都不知道该不该竖起大拇指对她夸一声“佩服”了。
看了樊如茵一眼,乔萱冷冷一笑:“这等话就别说来骗我了,若果真如此,樊家可算是眼皮子浅了!我家相公这点儿势力算的了什么呢?即便保住了淮西一方安定,淮西上下也肯支持他,却也仅仅如此而已。未来如何,谁知道呢?谁又敢轻易押上家族的未来呢?”
“你们樊家不见得便与旁人不一样!”
还有句话乔萱没说,即便樊家真的有极有眼光之人愿意赌上那么一把,也绝对不是樊如茵母女俩。
乔萱早已打听得很清楚,樊如茵母女俩干的这破事儿,樊家两位老爷那是极力反对的,甚至动了真怒。
可樊老太太一样也对他们动了真怒,他们无可奈何,只好撂开手不管了。
再怎么着他们也不可能公然跟亲娘作对啊。
“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原因,你们不肯说实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但我说到做到,从此以后,樊家的主子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生活在我的人的监视之下。还有,别再打邵家人的主意,无论是谁!你们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进了邵家的门,就算是邵家的人了,就能得偿所愿了吧?我不妨把话说在这儿,我们不接纳,谁也成不了邵家的人,就算进了邵家的门,我也有无数的方法对付。比如说毁容啊、瘫痪啊、残废啊、灌绝子汤啊、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污蔑陷害啊、或者干脆就要了性命,不过是一个妾而已,对付起来很难吗?”
乔萱是真的觉得想不通,她们怎么会认为进了门就万事大吉了呢?
她说一句,樊如茵母女的脸色白了一点儿,等她说完,母女俩的脸上早已白得没了一丝血色。
柏蕊蕊更是浑身发抖,看乔萱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樊如茵则强做镇定:“邵夫人你、你这是、开玩笑吧……没有、没有哪家夫人会这么、这么……这名声、不要了不成……且夫家也、也未必容得下!”
乔萱笑得更灿烂了,“这话呢,倒也不假,就看怎么说了。不过呢,法子总会有的,对不对?谁若是不信想要试一试,我是不会说什么的。靠着算计进的家门,还指望旁人瞧得起,那可真成笑话了。”
樊如茵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柏蕊蕊更是浑身冰凉,坐在那里如坠冰窖,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无知无觉。
乔萱没打算这么轻易罢手,继续道:“你们还没说呢,非要进邵家的原因呢?这监视的人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随时能上。”
樊如茵:“……”
“识趣的,出了这道门,最好什么都不要乱说,否则,会招惹来什么灾祸,却难说了!”
打算监视樊家这事儿,是真的,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乔萱也不想这么做,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