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一夜风流

“娘子,莫担心,相公自有主张。”徐子凡右手一拉,柳熙月一下倒在他的怀里。

她双眼含情,心口上下起伏。

嘴中低哼一声,喃喃道:“相公,你且莫急,等我洗洗身子。”

徐子凡拦腰抱起她,连裤子都懒得提,小步向大床走去。

“相公,奴家月事刚去,你、你不要强来。”柳熙月双眼大睁,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恐。

徐子凡吞了一大口口水,终于放下了柳熙月。

“娘子,来,相公陪你洗。”徐子凡话还未说完,浑身已经剥光。

柳熙月站在地上,娇呵道:“二人同浴,有伤风化。天这般热,你自去浴房洗吧。”

徐子凡歪嘴一笑,“噗通”一声已经跳进了木桶之中。

“进来进来,黑灯瞎火的,怕个x!”

柳熙月面皮微红,轻手解开裙带。

……

半个时辰后,屋内火光熄灭。

低声细语响起。

“相公我怕。”

“来,手拿开,前戏做足,好进好出。”

吮吸声带着轻微摩擦。

“啊呵……”轻哼。

声调愈渐尖锐,愈渐急促……

……

第二日,太阳升起老高。

院中小青的声音喊了三回。

厢房的木门才缓缓打开了。

徐子凡脖子上布满咬痕,走出了屋子。

简单洗漱,又吃过了早饭,他出了门。

根据记忆的痕迹,他穿过西边大门,进入跨院。

这跨院,有仓库、下人们的住房,还有牲畜棚。

徐子凡从马圈里拉出一匹矮个儿白马,跨了上去。

高级马鞍、铜质马蹬都有,这朝代比想象中进步多了。

骑上马,沿着村中土路缓缓而行。

这是这具身体长此以往形成的习惯。

几乎每一天,他都要去巡视田庄,果园,粮仓……这些地方。

跟个监工一样。

这些工作,连管家柳福都不做。

谁教他是赘婿呢!

卑微啊!

柳家,是柳集镇附近最大的地主。

镇子周围近一半土地都是柳家的。

同样,镇子附近的村子,一半农户也都是柳家的佃农。

柳集镇不大也不小。

全镇一千多户农家,四千多人口。

在古代,这已经是不小的镇子了。

只是,这乾朝,到底是哪个朝?

让博学多才的他,摸不着头脑。

管它什么朝,就怕光棍一条。

现在有这么娇美的妻子,嘿嘿!值了。

昨晚一夜风流,对空有满腹阅片经验的徐子凡来说,实战就一个字,贼特么爽!

马儿低头慢走,脊背晃悠,徐子凡歪嘴邪笑。

回忆起昨夜经历,刻骨铭心。

起初,柳熙月也是极配合的。

两年了!整整两年!

一个大帅哥天天脱光了睡在身边,啥也做不成。

只能蹭蹭。

那种失望,那种酸涩,怕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哎,男同胞们,换位思考。

给你一个娇美无比的爆辣女子,让她赤身陪你睡两年试试,啥也不做。

你会不会疯掉?

啥?用什么瓜?

这大乾朝女子,把贞洁视作生命。

谁愿意把生命交给一根瓜?那就真是瓜皮。

徐子凡舔了舔嘴唇,继续回忆正事。

柳熙月大约也是知道那事的。

她熟练地岔着腿,承受徐子凡的压榨。

可是,毕竟初经人事。

怎么不疼?

亏得徐子凡口活理论学得扎实,前戏足足唱了小半个时辰。

才好不容易进入正题。

可是进入正题才一半,红一见,柳熙月却死活不让他动了。

这种痛苦,结过婚的男人留下来慢慢体会。

没结婚的人做好准备,你娃迟早要经历。

对了,拿笔的记一记,会考。

徐子凡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其实嘴皮子不是说话磨破的。

戏才终于唱到底。

徐子凡虽然也是个狠人,但他深知一日饱和日日饱的道理。

他唱戏的节奏,完全配合柳熙月的伴奏。

伴奏声调不对劲,他就不唱了。

后来柳熙月哭了。

是那种撕裂的声调。

徐子凡无奈,又开始前戏作业。

人人都说大了好,但那一刻,他恨透了大。

恨不得拿把刀给削削。

最后还是那句话救了他:“初疼,二麻,再像蚂蚁爬……”

柳熙月咬紧牙关,低声来了一句:“相公你来,为了以后,奴家拼了。”

徐子凡才顺利唱完了戏。

想到这,他甜蜜一笑,抬起头望向田庄。

村子南边,是一片平川。

平川中间,有一条小河经过。

平川上大部分土地都是柳家的。

几乎全部种的是红高粱。

没错,这些都是用来酿酒的。

这也只是他们庞大产业中的一点点而已。

平川南北宽约二十余里,两面是大山。

北山土质疏松,容易水土流失,不聚水。

多栽的是花椒树,和其他一些抗旱树木。

南山水土充足,栽种的多是梨树、枣树、杏树、核桃树这些果树。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好像没有苹果树。

徐子凡纳闷不已。

马儿经过高粱地的时候,撂挑子不走了。

温润的秋风吹动宽阔的高粱叶子,“哗啦啦”响了起来。

高粱地深处的小路上,停着一辆平板马车。

马车边的柳树上,拴着一只摇头晃脑的黑色母马。

它扬起头朝白马嘶叫,前蹄不断拍打草地。

徐子凡胯下这匹白马,不会是公马吧?

他思忖着,翻身下马。

左手抓着缰绳,低下头去看白马的后腿中间。

艹,这家伙果然是公马。

它的作案工具都垂了下来。

本来马背就低,现在马鞭都要挨到地面了。

徐子凡暗自对比了一下,还是它的大。

正蹲在马肚子下面,观察长长的喇叭的时候,这匹马跳了起来,挣脱了缰绳。

徐子凡摔倒在沟渠里面,染了一身泥。

他缓缓站起身,在沟渠里面洗了一下手,从旁边的柳树上折了一根长柳条。

准备教训这不长眼的畜生。

自己身为赘婿,地位卑微,大家很是瞧不起他。

昨晚他三战三捷,好不容易征服了娇妻,今天却被一匹马给欺负了。

这怎么能忍?

要不看在它是一匹畜生,还是公的份上,徐子凡实想办了它。

火气头上,容易失去理智。

胡思乱想在所难免。

骂骂咧咧冲向白马。

还没走到白马旁边,那畜生短腿一抬,已经压在了黑马的后背上。

徐子凡高高扬起手中的柳条,却停在了空中。

不禁回忆起前世来,那些岛国片子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这两只畜生缠斗在一起,和那些倭人表演的也差不多。

将就看吧。

他坐在小路边,随手揪起一片青草叶,含在嘴里,看起了现场直播。

忽然,高粱地里一阵晃动,一声娇喘传了出来:

“徐公子,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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