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王爷

陈勇这几天是忙到焦头烂额,也被忙的脚不沾地,城守刮三尺跑路后,手下的官员听到大乌军队袭来,也纷纷能跑的跑,能躲的躲,一哄而散,红叶城由于城守府的职能无人管理,城市的管理出现了混乱,陈勇赶到城守府是只有二三个官员和衙役,陈勇问道:“这里谁的官职最大”,一名中年人道:“我叫张文礼,是户部主薄”。另一个老一点的人说:“我叫钱童是刑部主薄”还有一个老头道:“我叫王利是工部主薄”,大玉王朝从朝廷到地方都是设六部吏、户、礼、兵、刑、工六房,与朝廷六部相对应。六部分别是户房:掌户口管理,征税纳粮,灾荒赈济等事。刑房:掌破案侦缉、堂事笔录、拟写案牍,管理刑狱诸事。工房:掌工程营造,修理仓库,起盖衙门等事。吏房:掌署内考勤,乡绅、丁忧、起复,在外省做官各事。礼房:掌兴学、科举、教化、旌表、礼仪、祭祀、节庆等事。兵房:掌兵差、民壮、考武、治安等事。陈勇问到:“吏部、礼部、兵部主薄都已经跑了,你们三部为什么不跑”,那户部主薄张文礼苦笑一声道:“我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往哪儿跑,”。工部主薄王利道:“张大人和钱大人不敢说,我说,我们都是被刮三尺边缘化的人物,就说我们工部吧,许多工程营造,修理仓库都是刮三尺三亲六故在做,不让我们知道和监管,工程造假,夸大工程银两,从中贪污受贿,还有张大人的户部、钱大人的刑部都是形同虚设,是刮三尺任何事都是他说了算,我们都因为不同意刮三尺仗着皇亲国戚乱了法度,直接被刮三尺驱赶出府衙,不准再来堂上议事,这是大玉帝国呀,刮三尺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的胡搞,我为三十年前武威王雨德雨王爷为保住红叶城浴血奋战感到不值。也为前任谢三安谢城守呕心沥血发展红叶城活活累死感到不值。我老头子是红叶城的人,不为帝国,我只为红叶城,现在国难当头,我王利有责”。户部主薄张文礼和刑部主薄钱童连连点头道:“是啊,国难当头人人有责,我们不为帝国,只为红叶城”。三人齐声道:“请陈大人吩咐”。说来这陈勇是这红叶城官职最高的一人了。陈勇安排工部主薄王利组织军民修缮城墙、刑部主薄钱童维持治安,严防奸细、户部主薄张文礼筹集钱粮,安排伤兵。陈勇自己领导军事,红叶城的管理的大架子搭起来,维持城守府的职能,关于其它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以军事为主。

刚刚安排三人走后,就见李勤匆匆而来道:“陈将军大事不好,护城河淤泥未清理,浅浅的水下都是淤泥,几乎和河道持平”李勤又道:“我问了几个守城门的老兵,说七八年没有清淤了,刮三尺说什么太平盛世哪来的战争,不需要浪费钱财”。陈勇知道刮三尺这十几年不干人事,没想到在军备上更是不择手段的捞钱,直想再杀他一次,于是通知工部主薄王利组织军民赶快清淤。

雨风送走孙小树,知道那帮老头在演武场等他,这是对他的考核,看这几年武功修行涨进没有,只见演武场上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手拿哨帮着他的到来,雨风二话不说腿一蹲脚一登扑向前面的那个老头,老头的哨棒像一条枪直刺而来,雨风一扭身,像鱼一样贴着哨棒而过,又一条哨棒迎头劈来,雨风一闪到老头的身后一推,哨棒顺着方向击向前面的老头,还未转身又一条哨棒拦腰击来,雨风一个铁板桥让过哨棒,再翻身手掌击地,想游鱼一样穿过老头的身体时用手一捅老头的肋下,随着哨棒的点、撩、劈、刺,雨风躲、闪、挪、跳上下翻飞左右挪腾有时像鱼一样滑,有时想猿猴一样敏捷,一个时辰、二个时辰,十来个老头累的气喘吁吁还未伤雨风半点,边上站着给雨风送饭的那老头道:“好了,再打下去,老胳膊老腿受不了,住手吧,那混小子就没有出什么力,看来在山庄没有偷懒”。雨风见状赶紧跑到老头面前端起水杯递给那老头乖巧的说:“雨爷爷,我哪敢偷懒,被静静姑姑盯的死死的,我上茅房姑姑还拿着棍子在外等着,爷爷你不知道姑姑有多狠,姑姑回来你可得给我做主”。这老头叫雨义,父亲身前有四大家将分别是雨义、雨薄、雨云、雨天四人,是祖父从父亲小时就收留的孤儿,赐予雨姓和父亲从小长大亲如兄弟,父亲和母亲去世后一直是四位老人支撑着武威王府,静静是雨义的姑娘,比雨风大七八岁,从小练就了一身高深的武功修为,父母去世后就是静静带着雨风亦妻亦母。雨义安排其它人各司其职后和雨风、雨薄、雨云、雨天回到议事厅。雨义道:“本来,再有一月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原本准备过了生日就奏请大玉皇帝,让你继承武威王位,如今敌军压境,看来事情的推后,不过我已飞鸽传信给于同于国公上奏皇帝,看那狗皇帝如何回复”,四人闻言脸色都沉了下来。说起武威王的王位就是四位老人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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