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半夜送局里

第196章 半夜送局里

棒梗冲过去,连给了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才罢休。

“小当槐花,你们把这贱人押到屋外吧。”棒梗一脸嫌弃的看了看秦淮茹,接着道:“因为这贱人实在太臭了。”

小当点头道:“押出去也好,省得丢我们的脸。”

秦淮茹大呼:“不要啊,我可是你们妈,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棒梗冷冷道:“秦淮茹,伱罪恶滔天,没救了,何必再挣扎呢,认命吧。”

秦淮茹大哭道:“棒梗,我真没谋财害命啊,你要帮我,救我啊。”

“还有脸叫我帮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棒梗一脸厌恶,又冷冷的接着道:“你干出了这么严重的罪行,别说我,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不会的,没有啊。”

秦淮茹哭着解释:“我真只是想抢钱而已,没想谋财害命啊。”

棒梗无语极了,你特么都要拿大铁棍敲人头了,还只是抢钱?

摆明就是谋财害命啊。

怎么看,也一样是谋财害命。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还是够臭不要脸的,死不改口,死不承认。”

棒梗说着,摇了摇头:“这些话啊,你跟许大茂说,跟公安同志说吧,看人信不信你这狡辩。”

“小当槐花,先押她出去吧。”

秦淮茹哭着说不要,小当槐花还是动手了。

但秦淮茹什么人啊,厚颜无耻之人,怎么会让小当槐花轻易押她出去。

秦淮茹死死抱着床腿,喊道:“小当槐花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你们妈。”

槐花不由骂道:“贱人,你除了这句,还有什么啊。”

“还有,你为非作歹时,怎么就不想一下,是我们妈啊。”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个贱人,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没用了。

你逃都逃了,就该死外面才是,还敢回大院干谋财害命的事,再饶了你,天理难容。

小当无比冷漠的看着秦淮茹:“要是让人知道,我们还放了,这大院,我们还呆得下去吗?”

“所以啊秦淮茹,你竟认是我们妈,就该自觉点,接受你,注定的命运,坐牢,坐到死。”

“不,不会的,不会的。”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喊:“我没有谋财害命,没有,没有。”

贾张氏此时看自己的床都快散架了,那还忍得住,冲过去,对秦淮茹抱着床腿的手,就是狠狠几脚,一边踩,还一边破口大骂:“贱人,你就不是人,是畜牲,禽兽,猪狗不如。”

“我可才花了好几十救了你,你居然反还抢我钱,你还是人嘛你。”

我打死你个畜牲。

骂着,贾张氏又朝秦淮茹的肚子…了两下,打了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

贾张氏这才喘着气,摆手了。

小当槐花都有点吓到了,老东西,几十岁的人了,打起人来,还这么利索。

秦淮茹抱着肚子,哎呦着,心里对贾张氏,也是恨死了,居然对她下这么狠的手,不,是手和脚。

棒梗见此,连忙道:“拖这贱人出去吧。”

说完,棒梗上前,抓起了秦淮茹的脚,小当槐花抓起了秦淮茹的手,硬生生把秦淮茹抬了出去。

抬到门口,才放下,棒梗便见到了秦淮茹的苦主许大茂,小跑着来了。

一到贾家外,许大茂便忍不住朝秦淮茹骂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以为你蒙上脸,我就认不出你啦,我告诉你,你做梦。”

“好家伙,我许大茂怎么说,也帮过你不少啊,你居然想要我的命,你未免也太狠了。”

说着,许大茂气愤了起来:“秦淮茹,你个毒妇,贱人,狗东西,我告诉你,我许大茂可不是何雨水,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你,坐一辈子牢,坐到你这贱人死。”

秦淮茹忍着痛:“大茂,我没有啊,我只是想劫财,没想害你啊,你不能冤枉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都气乐了,他知道秦淮茹不要脸,可不知道,秦淮茹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秦淮茹,你真是牛,明明都举起铁棍,要砸我头了,你居然好意思说,只是想劫我财,你牛,你厉害。”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你,秦淮茹。

许大茂冷笑了下:“不过,你不认,你再不要脸,都没用,看公安同志信不信你半个字。”

此时,大院的人,也陆陆续续来了。

秦淮茹依然狡辩着:“大茂,我真没有啊,我真是只想劫财啊。”

“我真是没办法了,才迫不得已这么干的啊,我钱全被人抢了啊。”

说着说着,秦淮茹哭诉了起来,不由自主来了句:“我秦淮茹的命,咋那么苦啊,一点钱,还被抢了。”

不少人面面相觑起来,好家伙,感情是劫匪遇上真劫匪了。

这话,没人怀疑秦淮茹撒谎。

这才合理了,秦淮茹不被抢了,恐怕也不会胆大包天到,回大院当强盗。

不少人有些幸灾乐祸,大骂秦淮茹活该,坏事做尽,遭报应。

只有贾张氏一脸心疼,大骂道:“秦淮茹,你个贱人,还我的钱,还我的钱。”

“还被人抢了,你怎么不去死啊,那可是我的钱啊。”骂着骂着,贾张氏差点都想哭了,这下,真一分不剩了。

见贾张氏如此,不少人,不厚道的笑了。

二大爷此时站了出来,道:“好了,为免秦淮茹再逃走,再祸害我们大院,我们连夜,押她到公安局去。”

许大茂皱了皱眉:“二大爷,这事不先跟街道办王主任打个招呼先吗?”

二大爷犹豫了下,才道:“事有轻重缓急,我想王主任会理解的。”

“况且,大半夜,还去打扰王主任,那不好。”

许大茂听到这,点了下头:“好,那就由二大爷你做主了。”

秦淮茹见二大爷,当下就要送她去公安局,发出了杀猪般的哭声:“不要啊二大爷,许大茂,你们就大发慈悲,网开一面,饶我一次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二大爷呸了一口,道:“想我们饶过你这毒妇,强盗婆子,做梦吧。”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是真无药可救了,一出狱,就搅得大院不得安宁,上门敲诈勒索不说,你还抢钱,逃了,还回大院谋财害命,若放了你,简直天理难容。”

大院的人,一个个,也骂了起来,骂得秦淮茹抬不起头,屁也不敢放。

因为一个个,都一副想话撕了秦淮茹的样子。

大院因秦淮茹,再次出名。

毕竟,出一个如此恶人,还是少见的。

对大院,多少也有点影响。

二大爷见群情激愤,也担心大家伙会失去理智,只好赶紧道:“行了,行了,秦淮茹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的,我们怎么骂都行,但,可真不能动手了,别忘了,今天她可被打了几顿了。”

许大茂这才哦了一声道:“原来秦淮茹是挨了打,又中了我一脚,才没法爬墙逃出去的。”

二大爷笑道:“所以冥冥中自有天意,秦淮茹作恶多端,终栽在大茂你这苦主手上。”

许大茂也觉得在理,忍不住道:“的确如此,换了别人,恐怕还真会遭殃了,也就我夜路走多了,比一般人警觉,才发现了秦淮茹要袭击我。”

大院的人一个个的,纷纷点头,觉得在理。

许大茂的确是大院里,夜路走得最多的人。

在夜间警觉性方面,胜过大部分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呗,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大爷说完,看向了秦淮茹:“你们几个年轻人,找根绳子来,绑上秦淮茹,用推车,我们一起送秦淮茹到公安局去。”

几个年轻人相互看了一眼,而后一脸嫌弃的表情,退了两步。

“二大爷,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秦淮茹这老太婆太臭了,太脏了。”

其中一年轻人捏着鼻子道,其余的连连点头。

二大爷一听这话,也无比嫌弃的退后了两步,不说还好,一说,他都想吐了。

秦淮茹此时,是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不过,大概还是难堪居多,她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唯恐避之不及,就好像她秦淮茹是臭狗屎一样。

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事,那怕秦淮茹臭不要脸。

许大茂一脸不好了起来:“总不能让我这受害者自己,来把秦淮茹这贼婆子送去公安局吧。”

二大爷连忙朝几个年轻人道:“听到你们大茂叔的话了吧,这事,你们不想干,也得干,没得选。”

几个年轻人见此,也只好认命了,找车的找车去了,拿绳子的拿绳子。

没一会,车跟绳子都找来了。

“二大爷,大茂叔,绑人跟抬她上车,就你们来了,我们可不干。”

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人道,其余几个,连连点头。

许大茂跟二大爷,接过绳,忍着恶心,走到秦淮茹身侧,才蹲下,便受不了那味,连忙走开了。

棒梗跟小当槐花仨见此,只觉丢人丢大了,恨不得上去,再揍秦淮茹一顿。

大院的人见此,又自觉后退了两步,一个个,好像都忍受不了秦淮茹的恶臭味。

秦淮茹再次遭到鞭尸,死死的抱着头,没敢再让人看她的样子,也只有这样,她能好受点。

二大爷跟许大茂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不堪忍受秦淮茹那恶臭。

“算了吧二大爷,我们直接,把秦淮茹这贼婆子,抬上车上算了,反正我们人多,她跑不了的。”

许大茂提议道,二大爷连忙点头,然后两人摒住呼吸,不等其他人的反应,一下把秦淮茹抬上了推车。

几个年轻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推着秦淮茹,走向了院口。

出了大院,棒梗也跟着一起去了。

许大茂二大爷自也随行,两人对于棒梗的随行,自是求之不得。

一行人,急赶之下,很快到了公安局。

公安同志们都惊呆了,还有人半夜送犯人的。

但,听说了秦淮茹差点还谋财害命,公安同志一下重视了起来。

几个公安同志,给几人做了个粗略的笔录后,就让许大茂跟棒梗二大爷几人先回去了,毕竟三更半夜。

秦淮茹再一次,被关进了拘留所。

进了里面后,秦淮茹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还不由道:“我秦淮茹的命,咋那么苦啊。”

“老天不公,老天没眼啊。”秦淮茹再一次怨天犹人,总之,天错地错,全世界都有错,她秦淮茹没错,一切,她秦淮茹都是迫不得已。

“这都该何雨水那贱人,让她给我一套小小的房子,那贱人居然不给,不给就算了,还打人,还冤枉诬蔑我秦淮茹。”

“何雨水,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牲禽兽,我秦淮茹诅咒你不得好死。”

“要不是你何雨水冤枉我,我那里犯得着抢钱跑路啊。”

这一切,全都怪你,何雨水。

还有你,老东西,不过借用你一点钱,你就说我秦淮茹抢,你良心都喂狗了吧老东西,不,老畜牲。

没我秦淮茹,你个老畜牲,那来这么多钱啊,你的钱,可全是我秦淮茹给的。

冤枉我,老畜牲,你也一定不得好死,一定。

还有你许大茂,你个狗东西,以前秦姐前,秦姐后,像只狗一样,恨不得贴上来,现在,我秦淮茹不过是想找你借点钱花,你不借就算了,还打我。

打我就算了,还冤枉我,冤枉我秦淮茹对你谋财害命,许大茂,你也不是人,你也是畜牲,禽兽。

怪不得你连个蛋都没下,这就是你许大茂这个畜牲的报应。

你这辈子,等着绝户吧,狗东西许大茂。

还有你,傻柱,你个无情无义,翻脸无情的狗东西,你都发了大财了,居然连间房子,都不给我秦淮茹,你曾经的老婆。

你说,你还是人吗?傻柱。

你简直不是人,跟他们一样,是畜牲。

枉我秦淮茹曾对你那么好,为你收拾屋子,洗衣服被子。

你什么都留给何雨水那贱人,一外人就算了,为什么发大财了,还什么都不给我秦淮茹啊。

傻柱,你个天杀的畜牲,就是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枉我秦淮茹曾经对你那么好。

我秦淮茹不过就犯了那么点小错,你就让我坐了几年牢,我已经很冤了,你怎么可以发大财了,却连告诉我,也不告诉一声啊。

你薄情寡义,你就不是个东西,天杀的傻柱。

我秦淮茹可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你一定,也不得好死,一定会遭报应,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

秦淮茹诅骂着,无能狂怒着。

傻柱要是听到这些话,恐怕都得服气,直叹,果然不愧是秦淮茹,禽兽的禽。

不管我要不要,你的都是我的。

只要我有,全都是你的。

我什么都要,但什么都不给。

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给。

这,就是秦淮茹,与原来傻柱的真实写照。

一个,什么都要,却什么都不愿付出。

一个,什么都给,却什么回报都不要。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