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贾张氏瘸了
除了声音，那体格子，大体格子，也只有贾张氏有。
何雨水一下想到了什么：“棒梗疯了吧，打他奶奶，打得都惊动公安了。”
“他得下多重的手啊。”何雨水有些无法想象。
虽然说，奶孙俩分家，闹翻的事，何雨水也有所耳闻，可再怎么着，也是奶孙啊。
“啊，别晃，别晃，好痛啊。”
贾张氏捂着腿，哀嚎道。
走前面不远的王主任回了下头道：“你的腿，不快点到医院接好，以后你都得瘸腿。”
贾张氏表情都扭曲了：“好，我忍，我能忍。”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很快出了四合院。
何雨水老公此时才忍不住道：“你们院的棒梗，怕是打断了他奶奶的腿啊，怪不得，还出动公安了。”
何雨水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孙子打断奶奶的腿，在那，都是伴丑闻。
“哟，雨水，好久不见了。”
三大妈迎面走过，认出了何雨水。
何雨水连忙点头：“好久不见了，三大妈。”
“这是我爱人。”何雨水老公点了下头：“伱好，大娘。”
三大妈也回应似的点了下头，才道：“你们夫妻，是来处理易中海后事的？”
何雨水：“是的。”
“虽然说我恨死他了，但，易中海人都没了，他又无亲无故……。”
三大妈叹了口气：“还是雨水你善良，换你哥，恐怕都不带搭理他的。”
“毕竟，易中海曾经对你们兄妹，做下了不可原谅的事。”
“对了，三大妈，真是棒梗打断了他奶奶贾张氏的腿？”对于易中海的事，何雨水不想多说，毕竟，人都没了。
三大妈没多想，一脸无奈的道：“那可不。”
“真没想到，棒梗这么狠，下这狠手。”
“贾家这下子，是真的……，唉。”
说着，三大妈，连连摇头。
何雨水见三大妈并未骂棒梗，觉得奇怪：“所以三大妈，贾张氏是，又干了什么，才惹得棒梗下狠手吗？”
三大妈又一声叹息：“可不。”
“贾张氏啊，真太不要脸，太无耻了。”
“去大饭店吃饭，棒梗追着去，棒梗都愿意付一半饭钱了。”
“不成想，吃饱喝足后，贾张氏来了个借口上厕所，跑了，害得棒梗一人，花了快上百。”
三大妈瞪大双眼：“一顿饭百啊，换谁这样不心疼死啊。”
换我们，疯了都可能。
更何况，这一百，本该是贾张氏出的。
你们说，棒梗能不气死吗？
而贾张氏，更过份的是，她逃单后，还逃了，没回四合院。
这样，棒梗更气了。
这可不，憋了一下午，半天的气，简直气疯，憋疯了。
后果就是如你们看到的，棒梗把贾张氏的腿，都打断了。
贾张氏这老东西啊，这下，不止害了自己，还害了棒梗。
公安都抓人了，王主任说，棒梗已是犯伤人罪了，坐牢，是免不了的了。
何雨水和她老公，听着如此荒唐的事，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个是真敢干，真不要脸，真无耻到极点，真不当人。
另一个也是真敢干，气疯了，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没再多说，何雨水带着老公，先回了家。
进了屋，何雨水忍不住道：“老公，要不我们搬到这来住吧。”
何雨水老公皱了皱眉：“这怎么行，大哥又不是不回来了。”
何雨水摇头：“哥临走前跟我说过了，只要你同意，这房子，就归我们住。”
他再次摇头：“大哥虽大方，可我不能接受。”
何雨水想了下：“哎呀，我们不过暂住，又不是霸占了这房子。”
“更何况，我哥，这一下，等于在大院里，有了三套房子，我不看着，不放心。”
他头疼了起来，左右为难，好一会才道：“那这样吧，你时不时过来住一下，顺便，方便没人打扰你学习考夜校。”
何雨水嘟了下嘴：“那我会舍不得你的。”
他一脸受不了的表情：“都老夫老妻了，你这么肉麻干嘛。”
何雨水：“你嫌弃我？”
“你不爱我了。”
“你有新欢了，对不对？”
何雨水老公，一下，人懵了，我在那，我是谁，我要去哪？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何雨水露出得逞的笑容：“所以老公，你得加强锻练身体才行，不然，我会在走之前，来这里之前，让你下不了床的。”
何雨水老公脸色都变了，浑身打了个冷颤，惊恐道：“你岂不是要吃人？”
何雨水笑得开心极了：“所以，小心你不胜腰力。”
他抱头，整个人都沉默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能耕完的地。
“放心啦，本富婆会让你先补一补的。”
何雨水拍了下他的肩，一副吃定了的样子。
他轻咳一声：“好了，大白天，别说这些。”
何雨水一挑他下巴：“哎呦喂，你这是害羞了。”
“我可是人民公仆，得注意形象，你好好的跟我说话。”他一脸严肃，扳着脸道。
何雨水恢复正常，叹气道：“没趣。”
他：“差不多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人呢。”
何雨水脸微红：“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了吧，那今晚，你就别上床了。”
他：“……。”
“笨蛋，逗你呢，今晚在这，我得给易中海守……。”何雨水连忙又来了句。
没过多久，王主任来，还带着一帮……。
何雨水跟着，一起，前往易中海家。
守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在大院的不少人的送行下，让易中海落地归根了。
棒梗的事，也渐渐淡去。
进了拘留所的棒梗，很快，也开始了他的牢狱生活。
贾张氏虽接好了骨，但，毕竟上了年纪，好了后，成了瘸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四个月，花了贾张氏快两百块。
药钱是其次，大头是，贾张氏雇佣小当槐花照顾她。
贾张氏面对两孙女，那叫一个憋屈啊。
花最大的钱，受最大的委屈。
破了财，换来的只有憋屈郁闷。
贾张氏不知有多少次，差点被小当槐花气死。
“哎呀妈啊，我可怎么活啊。”
医院，贾张氏不死心，找医生再看诊了次后，贾张氏一下崩溃了。
医生护士，都很是无奈，但，又不好对贾张氏做什么。
“大妈啊，您都七十多了，其实能恢复成这样，真的不错了。”
医生只能安慰着：“不少人，甚至缺了拐杖，连路都走不了。”
“您只不过，是走路瘸了点，根本没什么大碍。”
贾张氏苦着脸，咽哽道：“医生，你不知道的，我这腿，是我孙子一气之下，打断的。”
“他因此，还坐牢了。”
“就我这情况，以后但凡出点意外，走不动了，不饿死，也会穷死。”
我是中年不到丧夫，中年丧子，儿媳坐牢，孙子坐牢。
医生，你说，我这腿，瘸了，能有活路吗？
医生人都麻了，这特么的，太惨了吧。
医生一咬牙，掏出了十几块钱：“大妈，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看着塞到手中的钱，贾张氏人都差点感动哭了，花了这么多钱，终于见着回头钱了。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贾张氏感谢后，十分生猛约挤开人群，大步流星的走了，那速度，不瘸的人，都比不上。
医生护士，人都看傻了，顿时哭笑不得。
出了医院，贾张氏深吸了口气，乐开了花：“果然，还是秦淮茹那贱人卖惨的招有用，一下，就赚了十几块。”
“有钱了，那就奢侈一把吧。”
贾张氏坐上了人力拉车，乐呵着，回了四合院。
院门口，贾张氏又闹腾起来了，非要车夫把她拉到家才给钱。
不少老娘们见此，都有些看不过去。
“贾婆子，人家拉了你这么一路，才收你两毛辛苦钱，你上百一顿，都说吃就吃的人，还舍不得这两毛。”
“就是啊贾婆子，做人都像你这样，可还得了。”
“那有要人，拉你，拉到家门口的。”
“贾婆人，做人得善良。”
“贾婆子，你再这样下去，真的会遭报应的。”
“你瘸了，就是遭报应了。”
贾张氏一下子，好心情全没了。
换以前，她肯定怼天怼地怼空气。
但现在，真不行，也真不能那么干了。
她再惹得这些老娘们不快，恐怕又得在大院抬不起头做人。
车夫见此，一咬牙道：“行了，各位老姐姐，我还是把她送到家吧。”
贾张氏连忙跳下车，掏钱道：“我是瘸子，还请你见谅。”
给了钱，贾张氏装着一瘸一拐，不快不慢的走了。
一帮老娘们见此，都沉默了，我们冤枉她，冤枉贾张氏了？
车夫：“她明明从院里出来时，跟没事人一样，走路飞快，是我看错了。”
装着回到家，贾张氏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自己是不是，可以借此卖个惨，也骗点捐款啊。
不，不是骗，自己可是真瘸了，医生诊断的。
“哟，老瘸子，可以啊，瘸着腿，都能这么快回来。”
小当一点也不客气的嘲讽道。
“死小当，你个死丫头，赚了我这么多钱，你咋还这么没良心啊。”
贾张氏瞪着她：“你这么黑心，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小当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老不死的，你还好意思说，哥被你这么一搞，谁还敢娶我啊。”
贾张氏反驳道：“那还不怪你哥狼心狗肺，为了点钱，打断我的腿。”
“他这畜牲，他是活该。”
小当气得不轻，冷哼道：“老东西，你就嘴硬吧。”
“等我哥或秦淮茹那贱人出来了，到时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人一愣，棒梗不过判了三年，到时出来了，会放过自己才怪。
想及此，贾张氏愁得不行，自己这，可等于毁了他啊。
还有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这事，出来后，也非得杀了自己不可。
“怎么着，知道怕了吧。”小当不屑道。
贾张氏一咬牙：“怕什么怕啊，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他们敢欺负人，我大不了把房子一卖，回乡下去。”
小当一下没招了，她可是知道，现在，房子也是僧多粥少，那怕一半房子，恐怕也有不少人愿意买。
“行了，那远着呢。”
贾张氏招了下手：“你给我去割两斤肉，今晚吃顿好的。”
小当看了眼贾张氏手上的两块多，愣了下：“你疯了，才看病，在医院花了不少。”
贾张氏连呸呸几口：“你个死丫头，会不会说话啊，你才疯了。”
小当：“不疯了，你干嘛？”
贾张氏一脸得瑟起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用啊，连个零工都找不到。”
“今儿个我去医院，不止钱没花多少，还赚了十几块呢。”
小当张大双眼：“真是老天不长眼。”
贾张氏气死了：“死丫头，你什么意思？”
小当一吐舌头：“你不是心里清楚吗，还问我。”
“总比你这零工找不到的废物强。”贾张氏骂道。
小当也反击：“我废物，总好过你臭不要脸强。”
“老东西，你小心跟秦淮茹那贱人一样，也被人告诈骗啊。”
贾张氏：“我这可是医生他自己诊断，他自愿捐助的。”
小当：“当初秦淮茹也是这么认为，这么干的。”
贾张氏：“你少放屁，这个大院的王八蛋邻居，能跟人大医生比吗。”
小当：“来人啊，我奶奶贾张氏这老不死的，骂各位邻居王……。”
贾张氏人都要疯了，一把拉住小当，捂住了她的嘴。
“这钱归你了，行了吧。”
小当拉开贾张氏的手，退了步，露出奸笑，一把抢过钱：“不，我全都要。”
贾张氏气炸了，咬着嘴唇道：“这可是我卖惨，好不容易得的。”
小当：“我是废物，一个连零工都找不到的废物。”
“你说的。”
不多赚点钱，以后可怎么办，更嫁不出去了。
贾张氏：“别太过份了。”
小当：“不乐意算了，反正我也不乐意。”
贾张氏牙都咬得锵锵作响：“算你狠。”
万分肉疼的，把剩余的十几块，掏了出来。
小当一把抢过，开心的笑道：“今儿个什么也没干，就赚了十几块，实在太棒了。”
“我决定了，今晚庆祝一下。”
小当：“我要买两斤肉，做顿好的。”
“我要吃肉吃到饱。”
小当说到这，喜笑颜开的看向贾张氏，阴阳怪气的道：“你钱没了，还没肉吃，我钱有了，还有肉吃，哈哈哈。”
气死你！！！！！
贾张氏气疯了，讹她钱，拿她钱买肉，还故意气她，这简直欺人太甚，令人发指。
气死你，略略略！！！！
小当还故意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
“死小当，我跟你拼了。”贾张氏面目狰狞的扑向了小当，那架势，无比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