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好戏

“欢迎你们到缘定国来做客,本郡主是应该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你们。”她声音中别有深意,说完,她缓缓起身,到了木晚晚面前。

她长长的蔻丹抚过木晚晚的面容,一双眸子之中尽是阴狠。

“木晚晚,你也会有今天呀!”她狂笑起来,一双眸子是抑不住的得意。

木晚晚面容平静,并不想多说什么,她眼神看向别处。

罗雅再看向喻年,一双眸子之中充满了垂涎与倾慕。

“回到了缘定国,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本郡主的手掌吗?”说完,她眼神示意她的人上前来,这一双眸子之中充满了狠毒,木晚晚能感觉到,她定是带着什么狠心。

当这东西呈上来了后,木晚晚只是闭上了眼睛轻闻,果不其然,她闻了出来,这竟是媚药!

也不知晓罗雅究竟是有什么狠毒的想法!竟是要将这媚药给呈上来!

“你不是认为,你与木晚晚之间感情深厚吗?今日,我就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扛过这媚药的威力!”说完,罗雅让人将这媚药为喻年服下。

喻年一直紧闭嘴巴,不想是这媚药汤入口,当这些人将他的嘴巴都给是抓破了,却仍是不愿张嘴。

“郡主,他根本不愿是服下!”罗雅的人向木晚晚禀告道。

罗雅微挑眉,看向喻年。

“若你不愿意服下也自是可以的,但这药,也就只能给木晚晚服下,也不知晓木晚晚是否能顶住这药的威力。”说完,罗雅示意她的人正要为木晚晚服下,喻年这才是开口道,“不可!”

罗雅眼神缓缓溢出笑意,端着汤,转而看向喻年,“早这么说不便好了,这样,木晚晚也不用服汤,你也不用是吃这么多苦。”

说完,她将汤缓缓为喻年服下,喻年一双眸子之中充满不甘,却又只得服下。

木晚晚忙是紧张道,“相公!”

喻年只是回头,淡道,“娘子,无碍的。”

木晚晚一双眸子之中含着泪,摇头道,“相公!”

罗雅见着两个人这难舍难分的模样,心中更是气了。

她想要看到的,是两个人惧怕她而低头,而并非是像现在这样,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

她在喻年面前轻解霓裳,便就是要看看,喻年究竟能不能是抵得住这个*。

喻年一双眸子紧紧盯住眼前的罗雅,他已经是在极力在克制自己,不想是被这药性给牵着走。

渐渐的,他一双眸子已是通红,已经是非常在极力隐忍自己了。

罗雅冷笑道,“本郡主便就是要看看,你能忍耐多久!”说着,她还想要继续解开,侍卫们皆是转头过去,未是敢看一眼。

喻年正想抬起双手,他这架势可以看出他正想要自毁双目,这般便看不到罗雅了。

罗雅见状,上前一把将他的手给抓住,怒气冲冲而道,“你这个不开窍的男人!真以为本郡主是这般下贱吗!”

喻年紧闭上眸子,“我已经有妻子了,便决计不可能再与你有任何牵扯!”

她这般说,便俨然是在罗雅的心头上重重剜上了一刀。

她最终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宫殿,如同失了魂魄一般。整个宫殿也就剩喻年与木晚晚。

木晚晚挣脱开了绳子上前抱住喻年,查看喻年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痕,喻年却先是看向了木晚晚,检查木晚晚身上有未是伤痕,并问道,“娘子,你有没有感觉到不适!”

喻年认为,罗雅决计不会轻易就放过他们,她的手段一向并非光彩,下毒这种事情,也并非是做不出来的。

“没有,你放心好了。”木晚晚这般说完过后,喻年这才是放心了一点点。

“娘子,我们一直在这里,显然是不行的,必须想个办法离开这儿!”他一双眸子之中浮现出了深谋远虑。

木晚晚自也是知晓,她点头道,“没错,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儿,如今的青云国还不知晓是个什么形势。”

但只要一想到,木晚晚心中便已是格外不安。

郭国忠决计不好对付,且现在皇后还没有醒过来,皇上也并未真正将心思放在朝政上,想到这点,木晚晚心中便更是担忧了。

皇上如今不能主事,礼亲王也能力有限,怎能是敌得过权利过大的郭国忠呢?

两人正是商量到了这里,这时,有侍卫上前来将两人分开带进了大牢之中。

木晚晚并不想与喻年分离,但罗雅就是铁了心想要将两人分开。

木晚晚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后,她见这个天牢四面都是墙,自己如今该是如何出去呢?这时,就要发挥自己的医学专业了。

她见外面正在打瞌睡的狱卒,叫醒了他们,“有什么事!打搅了爷的美梦!”

木晚晚并未是有任何恼怒,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很快道,“朋友,我看你印堂发黑,眼圈黑众,最近在某方面是不是又些力不从心了?”

木晚晚这般说完,这人本一脸的不屑,随即变成了震惊!

“你怎么会知道!”他本以为这种事情只要他不告诉别人,便决计不可能会是有人知晓!没想到,如今竟是被木晚晚一眼便看出了!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大夫呀。”木晚晚柔和道,让这人忙是接下来想要继续问木晚晚。

木晚晚也一一解答了过后,在正准备是要给这个写方子的时候,木晚晚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人忙是道,“为什么停下呢?继续写呀!”

木晚晚自不可能会是白写。

“想让我写也可以,但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这狱卒面容上带着警惕,“什么忙?”他也不是痴傻之人,知晓木晚晚肯定是想要打什么鬼主意。

木晚晚面容浮现出了悲伤,“是这般,过几日,便是我父母亲的忌辰,每年我都会为他们燃放礼花以示悼念,今年既我不行,那你能不能帮我将这礼花给点了。”

木晚晚从袖中拿出了小花筒。

这人忙是将小花筒拿在手中左顾右看,发现的确并没有什么潜在的机关以及异样,这才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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