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河坝吓魂

胡玉梅任凭桂溪豪肆虐的蹂躏着她曼妙的身体,欲哭无泪,直到桂溪豪疯狂的在她的身体上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最后实在是没了力气,才缓缓的爬了起来,神魂颠倒摇摇晃晃的离去。

这有了第一次的开头,自然就有了第二次,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桂溪豪便会跑到何玉梅的那间屋子里去发泄一下那挤压多年的兽欲,在他那扬言传播的威胁之下,何玉梅一直都不敢声张,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在被桂溪豪侮辱蹂躏的同时,她依然跟刘宝格保持着之前的关系。

就这样何玉梅一直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桂溪豪每次晚上过去的时候,都会避开刘宝格,不与他碰面,或者是忍受着欲望,直到刘宝格离开之后,才踏进那间屋子,久而久之,可怜的何玉梅就成了两个男人泄欲的机器。

日子又是过了大半年,桂溪豪渐渐的开始有些不满足这样的生活了,他想着自己一个人独占何玉梅,认为自己堂堂一个副村长,那身份是何等高贵,怎么样都不能输给一个毛头小子,可这大半年倒好,自己跟何玉梅亲热的时候,每一次居然还要躲着刘宝格。

于是,桂溪豪便借用自己这个副村长在村里那一点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权力,开始处处为难起刘宝格,比如村里要修建什么水渠,改造良田的义务劳动,基本上都会安排刘宝格去干,而且平日里在村里开大会的时候,也会在村干部的面前编出一些刘宝格的不是。

刘宝格这个人虽然是个相貌堂堂的汉子,可胆子却是出奇的小,很多时候感觉这个副村村长是在故意刁难他,可都是敢怒不敢言。

由于村西那一条往田里灌溉水源的小河沟经常会被淤泥堵塞,所以村里每一年都会组织一群村民去挖通河道,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自动机器,几乎靠的都是人力,用铁锹一下一下的把土给挖出来,是一个最苦的体力活,即使村里会给一些小的钱粮补贴,也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所以在干部们的一众商量之后,便决定由抓阄来决定哪一些人去,关于抓阄纸上的名单,当然是由桂溪豪写,一般就是在一些个纸团上写上“去”或者是“不去”,只要是抓到去的人,那就是必须得去。

就当在轮到刘宝格抓阄的时候,桂溪豪便装作好心的样子说帮他看一下,给他一点好的运气,直到刘宝格乖乖交出纸团之后,桂溪豪更是看都没看,就用事先藏在手里的一张写着“去”的纸团将其换掉了,结果很显然刘宝格肯定是加入了疏通河道的大军了,不过桂溪豪还是舔着脸上去劝了刘宝格一句:“兄弟啊,你看这挖河虽然累,但也有补贴不是,你也别丧气,回头我给你多发一点钱粮费用!”

听到了这里,刘宝格也是收齐了脸上的不悦,想想这挖河道也能挣点钱,到时候跟何玉梅结婚的时候,兜里也有两个子不是。

几天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刘宝格平时哪里是吃过这样的苦,直接就是累脱了一层皮,也是没有那功夫和体力去找何玉梅了,而桂溪豪也是心里如愿,终于有机会能够抱着何玉梅一觉睡到天亮了,不禁暗自感叹自己的这一番杰作。

这疏通河道虽然很苦,但是日子也是不长,忍一忍也就是这么过去了,所以每一个人还都是能顶得住的,然而最怕的却是要晚上留下一个人来驻守河堤,因为有什么抽水机之类的笨重机器与许多零散的挖河工具,不方便每一天运来运去,放在河边有怕丢了,所以就必须留下一个人来看守。

这村西的河堤附近四处都是零零星星的坟地,而且传言经常路过老狸子精,所以每一个人都害怕留下来,但机器丢了又是一件大事,大家就只有轮流来看守,今天这个人,明天那个人。

刚刚好这一天晚上,轮到了刘宝格守河堤,他这个人的胆子本来就小,根本不敢睡在河堤上,但又怕机器和工具丢了又要让他来负责,这些个铁疙瘩,就是让他倾家荡产也是赔不起的。

就在夜色刚一降临的时候,刘宝格左顾右盼的在河堤上撒了一泡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着急忙慌的钻进了守夜休息的小帐篷里,将那个帐篷的缝隙捂得那是一个结结实实,点上了煤油灯,将自己死死的裹在被子里,整个狭小的空间,在煤油灯豆大的光线的下,仿佛犹如与世隔绝一般。

天越来越黑了,可刘宝格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了前些日子的晚上,抱着何玉梅睡在温暖床上的日子,就像是在天堂一样,而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却是睡在这样一个小帐篷里,附近不远处就是一片又一片的坟地,简直就是身陷地狱。想来挣了这一份补贴,自己身上也是有了一点钱财,倒是还可以给何玉梅买一些像样的首饰之类的.

刘宝格就这样胡思乱想这,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安静的夜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道奇怪的声响,直接将刘宝格给惊醒了,哆哆嗦嗦从被窝弹出了脑袋,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熄灭了,外面刮起了阵阵的凉风,吹得帐篷也是呼呼直响,但是刚才那道声音绝对不是风给吹的,刘宝格的心里很是清楚,那是帐篷顶上传来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上面爬过一样。

刘宝格吓得使劲儿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浑身抖得就像筛糠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的门帘忽然被吹开了一条大缝,外面的风呼呼呼的灌了进来,没有办法,刘宝格只能爬起身来去将门帘给固定住,也不知道身体是被冷的还是被吓得,然而就在他打着哆嗦来到帐篷门口的时候,就总觉着上面有着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妈呀!”只见到离头顶的不远处正好倒挂悬着一个人,仔细瞧去,这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地府里面爬出来的恶鬼,脑袋上带着一顶判官的帽子,青面獠牙的,正瞪着一双大大的死鱼眼正在看着他.

“啊!”刘宝格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噗啦!”一下将屎尿全部给拉在了裤裆里,接着便“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一阵便一动不动了。

过了一两分钟的功夫,一个黑影轻轻的走入了帐篷,打开了手电筒将刘宝格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照射了一遍,只见他倒在了地上,脸色发青,嘴巴大张着,眼睛瞪着大大的,没了一丝生气。

黑影又将手放在了刘宝格的鼻子上探了一探,浑身也是不由得猛然一颤,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原来刘宝格早已是没有了呼吸,居然让他给活活吓死了。

而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桂溪豪,他有一个朋友是在镇上开花圈白事店的,扎纸人的手法那是相当的高明,扎出来的东西是惟妙惟肖的,桂溪豪请他喝了一顿好酒,让着他帮忙扎了一个判官,并且告诉他弄的是越吓人越好,那个白事铺老板趁着酒兴也没有过多的问他纸人的用处,就轻易地答应了下来。

恰好这天晚上桂溪豪知道应该轮到刘宝格在河堤上守夜,距离喝酒已经是过去了好几天,那个白事铺老板估计已经是将纸人给扎好了,天刚擦黑的时候,桂溪豪就赶着毛驴车来到了镇上,直到他那个朋友将扎好的纸人拿给他一看,这好家伙,用彩笔沟壑出来个青面獠牙,如果不知道是假的,估计他都会被吓得跳了起来。

桂溪豪这一高兴,拉着那位朋友就去到了酒馆里,吆五喝六的大吃了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桂溪豪赶着毛驴车拉着纸人,回到了村里,不过他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去到了河堤,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大半夜,,空旷的河堤上呼呼的刮着凉风,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那个留守河堤的帐篷,而刘宝格就睡在那里面。

桂溪豪先是跑到了一旁的树林里看了一棵一仗高的小树苗,又从毛驴车上解下一条捆草用的绳子,然后托着那个纸人来到了帐篷后面,将手电筒绑在纸人的下巴上,用绳子扎住纸人的脚,倒掉在树枝的顶端,打开手电筒,将树苗同纸人,从一起从帐篷后面伸过去,树枝斜斜的搭在帐篷上,纸人就刚好悬吊在帐篷门口的上方,桂溪豪将树枝根部撑住,弄好了一切之后,他便捡起一根木棍哗啦哗啦的拨弄帐篷的顶部.

没过一会儿,听到了这一声音的刘宝格果然从睡梦中惊醒了,桂溪豪想要再去拨弄帐篷门将他给引诱出来,没曾想到,这一刻恰好天公作美,刚好来了一阵风将帐篷的门给吹开了,桂溪豪便急忙躲到一旁的暗处,,没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听到了刘宝格发出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帐篷里面就传来了:“咕咚”一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桂溪豪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后,方才撤下了纸人,打着手电筒,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帐篷,此时的桂溪豪也是有些害怕了,原本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刘宝格,如果能将他吓得一个精神失常那是最好,可万万没想到,刘宝格竟然是这么不禁吓,一个纸人就将他给活活吓死了!

桂溪豪哆哆嗦嗦的将纸人跟树枝等所有东西等收了起来,跑到远处的一个小水沟里烧掉,然后坐上了毛驴车,飞以似的赶着毛驴车跑回了家中。

第二天来上工的人们发现了刘宝格死在了帐篷里,脸色发青,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而且还将屎尿给拉在了裤裆里,想来应该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吓死的,一会之间所有人的心里都是惶恐不安,纷纷有着不同的传言,但却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将人给活活吓死,当即就有人将此事汇报给了桂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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