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飒爽的美丽天使靠的极近，她微微仰着脑袋看着他，银白色的长风被天风吹拂而起，让姜羊隐隐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
姜羊将断裂的白金长剑归剑入鞘，轻轻咳了一口鲜血，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绝美天使，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为什么这么说？”
“我曾经在姐姐大人的光子电脑内看到过晨星·路西法战斗的视频，那样的精湛的战斗技艺和战斗方式，和你极为相同。”
伽艾露还倒提着长枪，嘴角溢血，脸色也很苍白，刚刚那一段高强度的战斗对她来说也很艰难。
姜羊闻言，不由回忆起曾经珈百璃在战场上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地看着战斗中的他，说出的话。
“路西法，你的战斗意识千古无二，我很为你骄傲，但同时也为你感到担忧，因为这样的你，注定了将来面对的都是远远比你强的多的对手。”
“那是你的宿命！”
姜羊的思绪如同天边的白云一样飘飞，浮动的念头在脑海中沉浮，他很快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自称为惩戒的炽天使，反问道。
“那你觉得路西法这样的人如何？”
“糟糕透了！！”
伽艾露斩钉截铁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厌恶。
“呃。。。”
这可给姜羊整不会了，你前一秒还夸我战斗技艺精湛，后一秒就开始厌恶嫌弃，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
伽艾露紧紧盯着姜羊金色的眼睛，轻启红唇，带着愤愤不平的语气说道。
“晨星·路西法背叛了姐姐大人，堕落为邪恶的恶魔，甚至在后来的无数战斗中，都与姐姐大人为敌，不念情义，真的是糟糕透了。”
“后来，他莫名消失，世人皆以为路西法已经死去，但姐姐大人却不相信。”
“在无数年的岁月里，姐姐大人居然思他念他，至今念念不忘，比我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妹还要重要。为了他，甚至愿意违背天主的意志。”
“所以，我想问你，你和路西法是什么关系？！”
姜羊闻言沉默，他也没想到，珈百璃会这样做。
那不过是曾经穿越时空的短短几十年的时光，却在上一个纪元的一个人的心中，留下了这么深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