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工匠跪拜谢药王格热尔哈道实情

正在民工们跪谢稗草救命之恩时,左锋来了,左锋见稗草面前跪了一大片的工匠,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队伍的最前面,突然高出俩剑,大喝一声:“把那个穿蓝衣服的人迅速给我绑了!”

左锋的话音还没有落,白良驹和巴布木等人迅速冲到人群中将那个还跪在地上给稗草磕头的一名大个儿男人给架了起来。

“将军,我冤枉啊,将军饶命啊!不是我干的,都是他们给逼的啊!”那名穿蓝色衣服的男子见状立即大声喊冤枉,救求将军饶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白良驹带兵去抓杨怀中时没抓着,但从杨怀中的住处搜出一份文书,这份文书当是中提到他的同伙名单以及投毒任务。

此人叫格热尔哈,长的人高马大,一副粗鄙之相,他正是杨怀中十里坡三人之行其中之一,杨怀中我楚啸天已经逃了,留下他继续执行投毒任务。

左锋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让祖四暗中排查,一排查发现此人正潜伏在工匠人员当中。

“不好,将军,眼下他们正常分发汤药请速将此抓获!”白良驹提醒左锋说道。

左锋一听立即异常气愤,他到要看看这个格热尔哈到底长了几个脑袋,决定亲自前往缉拿。格热尔哈此次投毒目的就是要让全部工匠死亡,投毒成功之后迅速逃离。

这次幸好是稗草亲自煎药、亲自分药,要不然其后果不堪设想啊!

“将军饶命啊,都是他们逼我这么干的啊!”几名兵士把格热尔哈绑了起来,推搡着走到左锋的面前。

“跪下!”白良驹命令道。

稗草看到格热乐哈时心里面顿时“咯噔”一下,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分药的时候,此人的眼神不对,总是在不断地朝周围扫瞄,显得非常诡异,原来他是在寻找时机,再次投毒啊。稗草走到格热尔哈面前,语气平和地问道:“你潜在工匠里面多久了?上次投毒是不是你干的,你是怎么投的毒,这次你打算怎么做?”稗草一字一句问道。

“药王,请你饶我一命吧,我知道我错了,刚才我喝你分给我的药时我就后悔了,真的不想给他们干了!呜、呜、呜!”格热尔哈听稗草这么一说,放声大哭起来。

“别装怂了,你快说吧,快回答药王稗草的问话!”巴布木朝格热尔哈踢了一脚。

“我说、我说、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全说出来!”格热尔哈跪在地上求饶说道。

原来格热尔哈在杨怀中没有到来这前就已潜入到了工匠之中,本来是不打算投毒害死民工们的,是要趁点燃白艾驱邪那天晚上放火烧死他们,后来杨怀中到了,他不认识杨怀中,也没有见过面,只是通过纸条在秘密地点联系,就是见面时双方也是蒙着面。

那天晚上他接到纸条,让他停止纵火,待命行事。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两名民工死亡。当这两位民工死亡后,他才知道是采取投毒的方式杀害民工。

但他一直没有接到让他投毒的命令,只到又发生工匠中毒事件之后,也就是昨天我才接到投毒杀害工匠的命令,说实话接到这命令时我也不敢,吓得不轻,但想到如果我不干,他们会杀了我的。

“那你准备怎么干?”白良驹问道。

“今天早上如果不是稗草亲自煎药,那我就寻找机会将毒药放到草药瓮罐里,投完毒后我就逃跑,没想到药王稗草一直站在药瓮前,一步也没有离开,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可格热尔哈说完已经浑身汗湿。

“将军,饶他一命吧,让他去到修建城墙的工地上戴罪立功,投毒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是被逼的!杀人一命,不如救人一命!”稗草说完“扑通”一声给左锋跪下了。

“将军饶他一命吧,药王说得好,杀人一命,不如救人一命,就让他戴罪立功吧!”没想到,全体民工见稗草跪下了,也都跪下替格热尔哈求情了。

左锋一看,没想到自己的外甥女有如此大的感召力,心甚欣慰。

“好吧,既然有这么多工匠替你求情,那就暂且不杀你,可死罪暂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棒打三十大板,送回工地罚其苦力,此事交由祖四负责监管,如有不规之言行,祖四有权实施刀斩之刑!”左将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巴布木就让手下风]几名兵士将可知热尔哈拖走了。

“谢将军不杀之恩,此恩一定厚报!”格热尔哈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左锋磕头致谢。

左锋望着跪在地上的格热尔哈,心想,此人也是被逼无奈。稗草说的对,真正要杀的是他背后的人。可左锋知道,他背后的人是何等的强大,想扳倒他决非一人之力可为。

“稗草,这次你确实辛苦了,如果不是你舍命相救,这批民工和工匠恐怕凶多吉少,你救了他们等于就是在帮我啊!他们感谢你,我这个当舅舅的也得感谢你不是!”左锋说完抬手抱拳作揖。

“不不不,左将军,你过谢了,治病救人是我们郎中的天职,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生命我们都得救,我们只管救命,不管他是什么人,医者仁心,罪过不识!”稗草说完连忙给左锋施了一个礼。

左锋正欲说什么,这时一匹快马急驶而来,一位红衣骑者急速翻身下马,快速走到左锋面前,把嘴巴套在左锋耳朵上嘀嘀咕咕耳语了一番。

“什么?好的!”左锋听完脸色一沉,见旁边有人,立马转怒为温,接着对稗草说:“舅舅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暂且先行一步,等十里坡的城墙修建完工那日,舅舅派人来接你去金陵!”说完左锋跨上战马急驶而去。

稗草和桂芝站在那目送着左将军的背影,刚准备转身,只见左锋的战马又返回了,稗草望着舅舅的那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矫健。

“稗草等等,我忘了告诉你,你的妈妈已经恢复记忆,她告诉我好多过去的事情,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派我来接你的!”说完左锋又一次策马而去,稗草望着左将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刚才那个红衣骑者是什么人?他向左将军说了什么?是什么事情使得左将军如此惊慌,有失将军风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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