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亲生母亲下的药

身体里的燥热不断地向他袭来,不时地冲刷着他的意志力。他不是小男孩,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药物,正在快速的发生反应。

该死的!

他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被下药的,想到晚餐时候的那碗汤,他脸色骤时变得更加阴沉。

眸光落到了欧阳菁身上,她裸露出来的精致圆润的肩膀,也泛着微红。此刻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在吸引着他的身体,他的眸子逐渐变得炽热血红。

欧阳菁看到男人的眼神变化,瞬间就明白了,他身体里面的药物,已经在发作了,现在正是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她起身,纤细的手臂,重新攀上男人的身体:“姐夫,我爱你,你就算是把我,当作是我姐,也没有关系,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说完,还将男人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看着男人性感的唇瓣,踮了踮身体,正要吻上男人的时候。

岑森再次一把将她狠狠的一推,这一次欧阳菁没有摔到床上,而是摔到了地上,身体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男人虽然身体被药物控制,但是眸子却骤然冰冷了下来,没有一丝温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欧阳菁看见他这种目光的时候,浑身剧烈的一颤,所有的解释都在嘴边,可是一点也说不出来了。

她想说,出这个主意的人,不是她,是他母亲,可是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男人眸子里,深深的厌恶不信任,以及那种冻人的冰冷,让她感觉到害怕。

看着男人的眼神,她慌乱地厉害,不由得开口:

“姐夫…………姐夫……我。”

“滚!”

一声隐忍暴怒的声音蓦地响起。

他看着地上的欧阳菁,依旧没有出去的意思,强撑着身体,走到她跟前,直接拖住她的手臂,往外走,把人往门口一丢。

之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以及繁琐的声音。

欧阳菁就这样,穿着性感睡裙,狼狈的被岑森从房间里丢了出来。

她不死心的拍打着房门:“姐夫,姐夫你开开门。”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都已经中药了,身体那么难受,宁愿强忍着,也不愿意要她。

房间内,岑森一关门,就踉跄的冲进了卫生间,打开喷头,冷水从头顶落下,喷洒在他身上,身体反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可是冲了十多分钟,依旧没有任何缓解,身体里的反应,也就越来越强。

他知道,这个药效不是他冲冷水,就能解决的。

马上拨通了白卓的电话。

白卓此时,正在公司,刚开完会,准备去酒吧喝点酒,放松一下,年底了,事情太多,他过两天,还得出差,真真是忙死人。

刚坐下,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一接通,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电话,岑森沙哑着声音:“老白,马上开车过来接我去医院,我在老宅,被我妈下药了,想往我床上丢女人。”

说完这句话,他都觉得费劲,不停的喘着粗气,意识也渐渐模糊。

只能一手打在墙壁上,通过身体里传来的痛感,让自己清醒一点。

“卧槽,你妈骚操作!”白卓听到他这话,下巴都要惊掉了,自己儿子都能下手,老大他妈是真的狠啊。

认命的拿上车钥匙,跑出了办公室,这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走了,真的是,一天天的,屁事还挺多。

他到车库,快速的找到自己的车,驶出车库后,猛踩油门,往岑家老宅的方向去。

那地方他去过几次,算是记得。

老大能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接他,意思就是不信任家里人了。

岑家老宅楼下,岑母听到楼上的动静,以及欧阳菁拍门的动静,心里一动,就知道糟了,计划失败。

她急忙上楼,就看到欧阳菁,狼狈的坐在地上,不停的拍着门:“姐夫,你不能这么对我,姐夫……”

到最后,从一开始的乞求,到最后变成了哭泣,以及控诉。

岑母看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裸露的累死睡裙,急忙将自己的披肩脱下,盖在她神身上:“先回房先回房。”

“阿姨,你让姐夫开一下门,让我进去帮他好不好,他现在肯定很难受。”欧阳菁看到来人,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断地乞求着,刚才男人的眸子里的厌恶,现在还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能就这样,被男人嫌弃,厌恶,不行,绝对不行!

今晚要是不成功,她甚至能知道,以后自己就连靠近他一步,都不可能了。

岑母看着欧阳菁还这样闹,顿时也没了耐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失败了还这样闹,只会让她儿子,更加的厌恶。

这样都勾引不到她儿子,也是没用,她都已经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

“不走阿姨,我不走。”欧阳菁看到岑母让她走,死活不愿意,死死的坐在地上,怎么都不愿意走。

岑母没办法,只能拍着门:“儿子,在里面吗?给妈妈开一下门,你和菁菁这是怎么了?说清楚好吗?”

她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情,不停的拍着房门。

直至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怒吼声:“滚!”

门外的岑母,忍不住吓了一跳,岑森很少这样,跟她发火,朝她吼,这是第一次。

这种意识,让她变得有些慌乱,儿子该不会知道,是自己下药的吧。

她想着,又不停的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一定会以为,是欧阳菁自己的主意,毕竟这个女人,一直想要爬上他的床,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岑森脑子混沌着,意识渐渐的模糊,他快要无法掌控自己的意识时,他就往墙上,捶上一拳,疼痛感,会让他的意识,渐渐的回笼。

手背上,早就破皮流血,墙上也有了一些血迹。

他趁着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又进卫生间,重新冲了一次冷水。

出来就接到了白卓的电话:“老大,我到了,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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