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陈泷拿得出手的爱

说罢,陈泷欺身而上压住了岑荣。

“放开。”岑荣还欲挣脱,却被陈龙禁锢了双手大大张开。

如此姿势,令她羞愤又觉得新奇。

自从和陈泷成亲,她才知道原来成亲前嬷嬷给她看的书上画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

原来,人真的可以摆出那些姿势。

羞耻又奇怪。

“放开?”陈泷褪尽裤管挺进。

“荣儿,二选一,你要我放开哪儿?”

岑荣的脸上顿时浮现羞涩,连愤怒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无耻!”她咬着牙轻骂出声。

陈泷一点都不生气,脸上扬起得意又宠溺的笑意。

小丫头心思单纯,其实她真的很好哄的。

自那天之后,二人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陈泷也常去陪岑荣。

这天陈泷收到纳兰溪亭的求助,他再次来到岑荣的殿内。

“什么?大吾国欺人太甚,这等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简直可恶!

皇上,你可会借道给他们?”

原来是纳兰溪亭想到一个围魏救赵的好办法,想让皇上派另一支军队通过陈国的边境绕道到大吾国的身后国都去。

陈泷脸上有精光,“朕有意与大周太子合作一起前后夹击大吾国,等打下大吾国的江山我们两国可均分。”

岑荣闻言只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若真如此,大周与陈国的友谊更加深厚,这是个好事儿啊。”

她身为大周的人,却嫁陈国国君,她当然也希望‘娘家’和‘夫家’情谊深厚。

如此她也更开心。

“我就知道你会很开心。”

岑荣一怔,“皇上是为了让臣妾开心?”

陈泷面上浮现愧色,“之前是朕误会了你,自然是该赔罪的,朕知道你心系大周,所以以此为赔罪礼,荣儿可能原谅朕了?”

身为帝皇,他们心思深沉多疑多思乃是常态。

他们高高在上从来都是俯视众生的,能如陈泷般为给自己的女人道歉而做出这样的让步的也是头一个。

岑荣怎么能不感动?

“可是这样不会让皇上为难吗?”

岑荣担心这不是他出于利国利民才走的一步。

她却不知道如今的结果就是陈泷在早朝上与群臣舌战施压后的。

大臣们大部分是不赞成陈泷的决定的。

他们的国家才刚好修养过来,正是该稳固的时候,不该出征的。

可是陈泷却说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再次拓展国家版图的机会。

“朕当然是竭力争取的,荣儿是朕的妻子,你想要的朕自该为你争取。

如此一来朕倒是得罪了不少朝臣,荣儿是不是该补偿朕的精神损失呢?”

岑荣脸上心虚又自责。

“对不起皇上。”

陈泷浅笑,“你这么聪明,这么会不知朕要的不是一句对不起?”

岑荣脸上微红,“臣妾不明白皇上说什么……”

陈泷挑起她的纤纤玉手握在手里,“荣儿,给朕生个嫡子吧,朕想要一个结合你的美丽和朕的智慧的孩子。”

岑荣羞涩的低头埋进了胸里。

陈泷见状喜欢得不得了。

他的荣儿,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他一把抱起岑荣往里走。

接下来,一室涟漪。

而反观姜宁宁那边,自从那日胜利后大吾国的军队就退了五里。

上官苏他们并未穷追猛打。

因为穷寇莫追,更何况再往那边走还是姜家军最不适应的沙漠地带。

姜家军常年待在京城,京城土地肥沃,根本见不到沙漠的影子。

所以他们若是贸然进入沙漠肯定只有等着被杀的份儿。

“最近我总是做梦梦见许多的乌鸦……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吉之兆。”

这日,姜宁宁和郝芸,春柚在帐篷里坐着做针线。

突然姜宁宁就这样说道。

郝芸抬眼看了眼姜宁宁,“你怎么就确定是不吉之兆?”然后低头一口咬断了结尾的线。

姜宁宁正在给上官苏缝制一件里衣。

她昨日见他连里衣都被刀砍破了。

也不知那刀是怎么错过上官苏的肉的。

看得她胆战心惊。

“乌鸦出现不就是不吉之兆吗?”

郝芸却给出了不一样的一见,“也不全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乌鸦还是神鸟呢,再说了,许多乌鸦同时出现的话或许是其他什么。

以前你爹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去了寺庙问一个大师,那个大师说这是他战场上失去的兄弟回来看他。

虽然你没有那么多同生共死的兄弟回来看你,但是我觉得这并不是不好的事儿。你别多想。”

说道这个,姜宁宁瞬间便想到了什么。

也许……是前世那些在东环山死去的人回来找她谢她了吧。

前世这一场仗是哪位将军出的主意她不知道,但是那些人死得是真冤枉。

他们原本是想在战场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的,谁知竟然死在天灾下。

如今因为自己的原因避免了同样的惨剧,他们是开心的吧。

姜宁宁在心里默默地对他们说了声:感谢。

感谢你们为大周的奉献,感谢你们浴血奋战不顾安危守护了大周的国土和百姓。

“嗯我知道了娘。”

说完,姜宁宁不觉得是不吉之兆了,便又低下头继续缝缝补补。

几人正在温馨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外头长安的声音,“夫人,出事儿了。”

如今秋风长安他们也开始叫姜宁宁一声夫人了。

他们也打从心里面把姜宁宁当成他们的主子看。

姜宁宁的心瞬间揪起来,“怎么了?进来。”

长安大跨步进来。

着急道,“夫人,主子突然昏迷了。”

姜宁宁惊得手里的针线包全部掉落在地上。

“什么!怎么会这样?”

她立刻站起来往外冲。

郝芸和春柚反应过来也连忙跟过去。

长安快速道,“今日我们正在河边巡视,偶然见到了敌军将领也在河边巡视,主子和对方打了起来。

但是不知为何不过短短三十几个回合下来主子便昏迷了,若不是秋风在,这次我们连回都回不来了。”

姜宁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心里的疑惑也更深了。

上官苏有何本事她是知道的,他怎么会被一个敌军将领打趴下?

又或者不是被敌军将领打的,而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那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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