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算不过来:“奶奶,其他钱都丢了,还有下午我给你的五块,你给我补齐。”
“奶奶没钱,秦淮茹,你帮棒梗补齐。”要拿贾张氏的钱可不容易。
“没事,没钱就不用拿,反正到时候用手指来抵账就行。”林牧也懒得跟他们扯皮了。
“奶奶,你帮我补齐,不然我长大了不养你。”
卧槽,林牧都惊呆了,但你这个样子,长大了能养贾张氏也不大像啊。
“行了,都别耽误时间了,一大爷还等钱用呢,你越迟一步,他就越不肯原谅棒梗,到时候他要是送棒梗进去,你们可别怪我不帮你们讲情。”
林牧真有些烦了。
贾张氏没办法才走进房内:“别进来啊。”
扣扣索索了几分钟,才拿着个小布包:“差多少?”
“我又没数。”林牧真不知道具体的数字,那些几分几毛的他拿还记得清。
“要不你多补一点?”
“那哪行?乖孙,你花了多少钱?”贾张氏以为他用掉了一块两块的,才如此问。
“今天下午一块四毛,还有给你的五块,我另外还丢了一百。”棒梗这时可不敢隐瞒,这关系到他的手指啊。
“什么?一百多,好孙子,奶奶可没这么多钱啊。”
贾张氏都不敢相信,她只想着补个十块八块就差不多了,没想到……
“行了,你们自己商量,我去外面等你们,三分钟后,没拿来就不用拿了。”
林牧直接撤了,说完拉着秦淮茹走了出去。
“牧子,这。。”
秦淮茹今天遭了大罪,在下午时,见棒梗拿出五块钱,本以为自家儿子最多偷了十来块钱左右。
那时候她就很担心了。
没想到真实数字足有四千多,别说她没听过,她的爸爸,她的爷爷,恐怕都没有听说的。
她们家世世代代,祖祖辈辈,就没出过这么一个巨偷。
她茫然无措,感觉到人生一片灰暗。
“别担心,不会有事。”林牧也不知说什么。
说棒梗会变好的他自己都不信。
很快棒梗就笑着跑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个小布包,后面贾张氏那肥胖的身子一边跑一边抹泪。
“棒梗,把包给奶奶,把包还给奶奶啊。”
棒梗走到林牧身边,这才来得及打开布包,林牧也很好奇贾张氏到底存了多少了。
秦淮茹也伸长了脖子。
嘶还真不少。
“奶奶,你有这么多钱,连一百块都不给我?!”
棒梗愤怒了,这包里面足足有四百多块。
林牧把包拿了过来,数出一百零六块四毛,然后心想这包等下给谁。
算了,还是给棒梗吧。
就当是我拿了你一百块的补偿吧。
没错,林牧已经把棒梗的一百块钱换成五斤牛肉了。
毕竟系统出品,贵点是可以理解的嘛。
棒梗接过布包就跑了,贾张氏只得跟在后面。
“走吧,别管了,去医院看看。”
林牧推出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出了院门。
“上车!”林牧叫道。
秦淮茹坐上林牧的自行车硬后座,她这是第一次坐,丝毫不觉得硌人。
她抱着林牧的腰,把脸趴在林牧的后背。
林牧很快就感觉到衣服湿了。
“牧子,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林牧刚想回答,但秦淮茹又接着说了,得,你自个发泄发泄吧。
“我都不知道棒梗怎么变成这样,听一大爷说丢了四千多,我的头一下子天旋地转的,我当时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
……
“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自打我嫁过来,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
“我怎么就没早碰上你呢?”
听着秦淮茹一个人边哭边说,林牧也不说话,他只脚踩单车,很快就到了医院。
没多久就到了易忠海病房,此时他已经醒了,但没说过一句话。
连医生问也只是摇头点头。
“没事吧,傻柱。”
林牧进来也不问易忠海。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别再受刺激就行。”
“一大爷,感觉怎么样?”林牧这才跟易忠海讲话。
“牧小子,我没得罪过你吧?”易忠海终于说话了,一开口就把傻柱和一大妈给吓了一跳。
“老易,你这。。。”一大妈可不知林牧底细,以为他见林牧和秦淮茹一起,在迁怒别人林牧呢。
“一大爷,这话我可不爱听,我这可是帮你把钱要来了,要不我把钱再给棒梗,你找个人你自己去拿?”
林牧跟易忠海心照就行,但自己老阴哔的嘴脸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别说了一大爷,棒梗那小子太犟了,反正我治不住。”傻柱也劝一大爷消消气。
别人牧子今天这事办的地道,说话也句句在理,你再怎么说也怪不到别人牧子身上去啊。
易忠海也没话说了,他闭上眼睛,胸膛一阵急促的呼吸。
他也没办法,钱是他的命,是他老了之后的保障,林牧现在捏着他的命,他真没办法。
没关系,为了命,我可以受点气。易忠海心想。
“一大妈,你看,这钱是现在给你,还是回去给你。你要是担心路上出事,等会我们一起回去。”
一大妈为难地看着傻柱,意思是你顶不顶得住?
傻柱也不敢贸然点头啊,这可是四千多,他的武力只足以保证在四合院所向披靡。
“我也一起回去。”
易忠海这时候插了句话。
“得,都回去吧,反正医生也没说什么。”傻柱自然同意,他一个人真有点难顶。
见事情谈妥,秦淮茹这才跟易忠海赔礼道歉。
“回去再说。”
易忠海从病床上站起身,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但没拿钱,可见他也有些担心。
反正我只要在家里看到钱就行了。他是这样想的。
“白跑一趟!”林牧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
……
自易忠海从医院回来又过了几天,四合院总算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林牧这几天有些心焦,媒婆早就回来了,她带回的消息是成了,但杨秀这么些天还没来,让他有些担心。
易忠海最后也没真把棒梗送进去,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他的气也就消了大半了。
为了维护好自己带了多年的面具,他自然不会多为难贾家,不然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许大茂这几天又萎了,他被退婚的事传开了,连他不孕不育的事情到处都有人讲。
他这几天跑遍了很多医院。
还跟着许德找了很多解|放前据说很厉害的名医。
吃了很多难吃的药,他都不知道吃吐了多少回,但检查结果还是没有变化。
许大茂终于死心了。
他早查清了最初的消息是棒梗传出来的。
刘光福那小子本就记恨棒梗这些天出尽了风头。
在许大茂的收买下。
便把事情跟他讲了。
也就是棒梗出事那天他不知道,不然他一定给棒梗来几下狠的。
知道后又忙着看医生,没时间。
但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认命了。
最近一次的结果出来后,他真想抱着傻柱和棒梗一起去死了算了。
但他只敢想想。
"完了,全完了!"
“我真是骡子?不,我不是骡子。”
“对,都是棒梗,是他诅咒的,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转换了念头的许大茂现在只想找棒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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