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跟你如意姐一起走。”沈志凡知道,任如意已经跟杨盈介绍过自己了。
“杨盈,你过来。元禄,你也过来。”
“大胆!殿下的尊名,岂容尔等……”杜长史还想说什么,被任如意的眼神吓退了。
任如意说:“她只是你们的殿下,不是他的殿下。”无论是眼神还是气势,都是不允许别人忤逆招惹的架势。
“你们对他,最好尊重。”
这是……在霸气护夫?
沈志凡根本不管杜长史说什么,“你们俩过来呀。”
他曾经配过宁远舟这个角色的幕后,在配音的时候,自然难免也会代入自己,代入情感。
所以相对应的,他对杨盈他们,也会代入配音时的角色好感。元禄在他眼里跟阿盈一样,也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孩。
元禄看了宁远舟一眼,他点头了,元禄就过来了。
至于杨盈,已经屁颠屁颠过来了。
“就冲你刚才那句志凡哥哥,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还有你元禄,这才是你应该吃的糖豆。”
沈志凡从身前的袋子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用糯米纸包裹好的一颗颗糖,还有巧克力豆。
“这个,是糖豆。这个,叫巧克力。”
沈志凡一人给她们一颗大白兔奶糖和一颗巧克力。
这是为了补充体力,沈志凡特意带来的。
“殿下。”钱昭制止了拿着这种新奇的糖,就要往嘴里放的手势。
不单是钱昭不放心突然出现的沈志凡和任如意,就光是巧克力的外形,看着也像是药。
“远舟哥哥?”
宁远舟见杨盈撒娇而叹气,示意钱昭检查一下有没有毒。
直到钱昭摇头,宁远舟这才无奈点头。
杨盈放进嘴里一颗大白兔奶糖,元禄放进一颗看上去像药一样的巧克力。
两个人的眼睛,几乎是同时惊喜的瞪大。
“好好吃!”
“好甜,好香啊!!!”
杨盈吃的大白兔奶糖,是又有香醇的奶味,又是香甜浓郁。汤汁在口中化开,让她的心情都跟着愉悦几分。
“志凡哥哥,还有吗?我还想吃。”杨盈一下就把沈志凡当成了自己人,跑过去拽着沈志凡的衣袖撒娇。
沈志凡如今穿的一身他们这边的衣服,一身玄青外袍,衬得人干练且神秘,还平添许多帅气。
唯一跟他们不同的就是,他这一头短发,倒是在人群中很容易区分。
沈志凡哪扛得住杨盈那么撒娇,就把剩下的几颗大白兔奶糖都给她了。
“少吃点,容易蛀牙。”
“谢谢志凡哥哥~”杨盈已经开心坏了,就为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幸福的冒泡。
“志凡哥哥你真好,从小到大,给我糖吃的人,一共也没有几个。”
“远舟哥哥,我相信志凡哥哥是好人。”
只是凭着两颗糖就能收买的小公主,这才是真的小白兔。
元禄欲言又止,他也想要,但是他跟杨盈不一样,他不好意要。
再说了,他要是张口,不就显得和沈志凡亲近了。这样,兄弟们应该不会很开心吧?
沈志凡也看出了元禄的欲言又止,拿了两个巧克力豆给他。“不用客气。”
“谢谢沈大哥。”元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沈志凡只是笑笑,“走吧如意。”
两人同乘一匹马,离开了。
于十三掐着胳膊,帅气做作的甩了一下头发。“我自问撩妹无数,却不及这位兄弟半分。”
“连不会骑马这样的招式都能想的出来,还能跟美人同骑一匹马。啧啧啧……以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完他便来到元禄面前,“好吃吗?”
元禄乖巧点头。
“给我一颗。”
“不要。”
“不要那么小气吗元禄。”
“不要,你怎么不问殿下要。”
“你还知道他是殿下啊,快,给我一颗……”
两个街区外。
沈志凡任如意已经和玲珑汇合,并且把得知的消息,相互告知。
“玲珑,此次行动你就不要参加了,交给我就是。”
“不行。”玲珑不放心,“梧都分部那么多条姐妹的命,不应该只背在你的肩上。”
任如意说:“你怀有身孕,去了,只会让我分心。”
玲珑张张嘴,说不出什么来了。
因为她知道,任如意的功夫很高,之前为了保护她,跟人战斗的时候,几次都险些负伤。
“好,那我在这等你们。”
任如意点头,跟沈志凡对视一眼,两人就走了。
朱衣卫,开阳分部。
任如意曾经是朱衣卫左使,她对安国,对朱衣卫,都了如指掌。
其中一个布庄内,就是朱衣卫暗中联络的据点之一。
沈志凡全程看着任如意忙活,只是全程跟着,并没有上去帮忙。主要是他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翌日辰时。
“暗哨都已经放出去了,请大人放心。”
“那三人一旦出现,格杀勿论。”越先生说的,正是沈志凡,任如意和玲珑。
“可是六道堂的人都已经撤光了,属下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你怕了?”
“属下不敢。只是……你说逃走的那个人武功极高,还能以一人之力带两人逃走,会不会是为紫衣使?”
玉郎冷哼一声:“紫衣使算什么?就算是丹衣使,敢坏我们大人的好事,一样得死。”
“是!”
“叮铃铃~”布庄里的铃铛,响了。
一个身穿跟任如意一样衣服,带着看不清脸的红色帷帽,把如意交给她的东西,按照原样放到了柜子上。
掌柜的当即让小二闭店,“三十六宫土花碧。”
“天若有情天亦老。”
“啊?任尊上,您竟然还活着?这可太好了……”
掌柜的一面恭恭敬敬,按说照办。
一面又在哄红衣女子出去后,立马打开从前布置的机关,把她捕捉与网下。
越先生,露面了。
可惜啊,他们哪里能捉到真的任如意。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是左使故意派她来的,这下我们谁也活不成了。”
“左使?陈左使?”越先生好像还挺镇定。
“不,是任辛,任左使。”
越先生虽然带着面具,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肉眼可见的慌了。“不可能,她早就死了。”
“唔~”
下一秒,这个掌柜的当场死在越先生面前。
而射杀掌柜的飞镖上带着一片布,布上写着,叛者唯死四个秀娟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