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
姜文焕见姜灵没有说话，以为她在担心苏妲己，急忙安慰她：
“你不用怕，我已经和主帅说了，你不会有危险的。
至于苏妲己……她是罪臣之女，恐怕明日就要祭旗了。”
“祭旗什么意思？”
姜灵抓着姜文焕的手臂，好奇地问他。
姜文焕看着姜灵的玉手，尴尬地解释道：
“就是，她明日就会死的意思。”
姜灵：……
姜灵松开姜文焕，陷入了沉思。
按照历史的发展，苏妲己是不会死的……
姜文焕看不懂姜灵的表情，对她说道：
“你不要伤心了，苏妲己死是不可避免的。”
姜灵叹了口气，说道：
“不见得。”
姜文焕正想问她为什么这么说的时候，鄂顺跑了进来，对姜文焕说：
“快，出去喝酒！”
冀州大败，殷商的士兵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
姜文焕不放心让姜灵一个人待在帐篷里，对她说：
“你也去吧，待在我旁边就好。”
姜灵急忙摆手，说：
“我不要去，我是冀州的人，你们的庆功会，我去不合适的。”
鄂顺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
姜文焕说：
“不，你得去，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有危险，你也找不到我。”
姜灵才明白过来，姜文焕是在担心她的安全。
姜灵说道：
“好，大人，我跟着你去。”
姜文焕从箱子里挑出来一件自己的厚衣服，扔给姜灵，让她穿上。
然后拉着鄂顺，两个人背过身去，等着姜灵换衣服。
姜灵把姜文焕的衣服穿上，又把苏妲己的皮衣套在外面。
然后站起身，跟着他们离开了帐篷。
外面冰天雪地，姜灵裹了裹衣服，并不觉得冷。
鄂顺和姜文焕两人勾肩搭背，边说笑边走路，姜灵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
许多质子们围在篝火旁，正在边聊天边喝酒。
他们看到姜文焕和鄂顺走过来了，目光却都被跟在他们身后的女子吸引。
姜灵低着头，皮肤洁白无瑕，头发被发簪挽了起来，两只眼睛如小鹿般闪躲着。
她唯唯诺诺地跟在姜文焕的身后，然后挨着姜文焕坐了下来。
“姜文焕，你怎么带着个女人”
姬发疑惑地看着姜灵，他好像没见过她。
姜灵低着头，姜文焕把一副碗筷摆在姜灵面前，对姬发说：
“她是苏妲己的婢女，也是我们姜氏的人，所以我没杀她。”
其他质子们恍然大悟，原本以为姜灵是姜文焕在冀州找的床伴而已。
姜灵看着姬发，想起来他是白天给苏妲己捡簪子的少年。
姜文焕朝她介绍道：
“那是姬发，我的好兄弟。”
姜灵站起身，朝姬发行了下礼，说：
“见过大人。”
殷郊看了姜灵一眼，只觉得姜文焕带个女人过来喝酒，真是破坏气氛。
姬发朝姜灵笑了笑，说：
“你不用害怕，既然你是姜文焕的亲戚，没人会杀你的。”
姜灵点了点头，乖乖地坐到姜文焕的身边。
姜文焕把一个鸡腿放到姜灵的碗里，让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