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河边少年之欺心

20,烧人挣小钱,欺心惹大祸

年轻人看都不看一眼,又饮茶:“吕管事,你也不用作揖,我这里一向好说话,可惜,我师傅那里不好说,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人家直接告到师叔那里去了,我也没办法呀!”

老吕一头汗,苦思冥想,不知所谓,遂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公子,是什么人……事呀?”

“你忘了刘家村?那时候你不是很得意嘛!听说你烧了一个五毒教余孽,你是不是很自豪啊?我猜你收了不少钱吧?嘿嘿,可惜那是高人在为弟子斩断尘缘。你可倒好,随意便惹出大祸!今番师傅派我召你回去,你想好了再说,知道没?”

吕老头大汗淋漓,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林公子,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呀!”

年轻人敲了敲金块,曰:“想死容易,想活也不难,最差只不过是去玄冰洞住上几年而已,你懂了?”

吕老头咬牙:“多谢公子,在下明白了!明白了!”

年轻人卷着钱财折扇,踏枝远走,远远抛下一句:“我先走了!你尽快…”

“唉!”长叹一声,无奈,吕真人遂搜刮吕家钱财,又去了回春堂找补不提。

又说回密室内,姣儿安睡至傍晚不醒,良才观密室毫无出路,苦思无计,乃用心观看古书以止饥渴,渐渐于朦胧之中发现一丝奇妙,乃以神入之探寻,原来此书是一本乱稿,那些字全都如雀儿一般可以神驱使,非此道中人难以觉察。只是古怪的是,它们沉重非常,良才实力微弱,一个也没法驱使。

密室内油灯闪烁,姣儿不知何时苏醒,乃静静缩其怀里窃观之,且暗自神伤。今日美人在怀,色胚无有非礼,却有一番新姿,娇儿观之,迷惑不已,不料腹中饥饿难忍,泄了行藏。良才本性难移,见她羞怯,乃试尝红唇软玉,然嘴皮不挡饥,久食亦饿!

至二日,二人于嘈杂中醒来,原来吕真人远去了,虎威镖局白雨亭携四海等人至此接收地盘家資及妇人等。

万幸四海颇有心机,支开镖局众人,开启密室,二人方才得救,因此行来的皆是心腹,姣儿遂改扮作镖师,混入队中不提。

及诸事安定,姣儿至三香楼安居,祭拜逝者已毕,良才有隙来探,胡大姐言胡八已然远遁,又助力姣儿易容,诸事定。

(本章未完,请翻页)

因新得了青阳县,镖头白雨亭大庆,且复任命二子守凌云渡,镖局越发事多,镖头日理万机,声威渐隆,为人不喜。

两三月,良才四海忙毕,遂感镖局众人渐渐离心,各自为政,不复往日之友爱矣。又一日,大家聚首,这才有功夫细说。

三心腹在外欢饮守门,内中在坐者胡大姐,四海,梅花海棠二婢,及一大脸盘蠢妇,名曰春兰,乃楼主心腹,此女腰粗臀肥,望之节食。

良才先安诸人之心,因顾忌姣儿感受,乃美言曰:“此番大事件白镖头最后胜出,众首领各得地盘,金银美女,皆大欢喜,白镖头乃分梅花海棠二婢于我兄弟,以为枕边人,大姐无须担心,若非她二人相助,我等亦蒙在鼓里矣。唉,总算虚惊一场啊!对了,四海如何寻见我等,又如何发现密室的?”

云帆饮一杯,细细道来曰:“那日发现汝之留书,吾便有心等镖头先行,而后方至白云庄,不意路上逮住一逃兵,细细审问,乃吕家大公子,其人以秘辛买命。吾观姣儿之面而释之,而后解救你等。汝甚胆大,若非机缘巧合,兄弟你必苦矣!”

二婢在侧,胡大姐及春兰不敢多言,唯恐有失。二兄弟无须在意,梅花海棠二婢已然易主,此生已有归属,忠心可靠!

“此番多亏四海搭救!满饮!”

小犬主拜谢不已,随即拿出收获,前因搭救娇儿得二十两,新近分得银锭十枚,计一百两,外加镖局各首领分赃所得,小小一百两,共计二百二十两有余。此乃巨资,寻常百姓恒古未见之多也!

春兰见之流泪,胡大姐亦黯然叹曰:“我楼里三年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二婢欣喜莫名,各自把玩,良才四海分别拽之,二婢各自撅嘴生闷气,侧坐不语!良才见此,遂笑曰:“汝二人甚蠢,今日这点小钱,有甚稀奇,待小爷来日赚更多,尔等穿金戴银,岂不美哉?”

二婢方悦,又各自殷勤服侍,喜上眉梢。茶果皆备,酒菜已足,四海多谋,遂出计,先令二婢曰:“明日你二人各带二十两,先拜见各自主母,再分发三卒,至于多寡,先问我爹,其他不必多言,小住几天便归!”

“得令!”二婢欢悦,此行乃婢妾之拜见公婆也,无需多言。

又对良才眨眼曰:“剩下一百八十两,我意

(本章未完,请翻页)

留三十两应急,其他皆……”

良才知其意,遂对胡大姐笑道:“明日宴请黄员外,还要麻烦大姐出力,置办一桌好席面,再去听雨轩叫两位俏娘子作陪,我看至少要花十两银子!三十两不多矣!”

胡大姐明了,白眼曰:“这等大事……”良才眨眼,胡大姐遂改口:“唉,罢了,就听二位兄弟吩咐!只是……”

春兰厌厌曰:“粮价又涨矣……”

良才暗自抚其掌心,乃笑曰:“无须担心!天下粮食多的是,这世道缺的就不是粮食,而是良心!”

四海长叹:“唉~,天下英雄多苟且,我辈蝼蚁空余叹,长恨世道不由人,自古奸佞充好汉!花开花谢常自在,云卷云舒何等闲,酒色财气满堂客,不如市井一少年!”

“哈哈哈,云帆好酸!我只听过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九洲!”

“见笑,见笑!某信口胡说矣!”

谈性高涨,良才遂开玩笑道:“话说这黄员外家有一美娇娘,明年二八,我观四海形貌皆上乘,不如托了媒婆,娶了来吧,这样可为我等省去股本,又为刘老爷挣来万贯家财!何乐而不为也!!”

“去你的,汝亦未婚,正当其配也!”

“诶,人家黄小姐如何看得上某家一粗人,还是得靠你出马才行……”

诸女见谈到这里,遂各自回房休息,余下皆不堪入耳也。春兰随胡大姐入房卸妆,姣儿苦此厚重装扮久矣,乃泣曰:“若天天如此,不如死也!”

“有简单的,甚苦,汝惧耶?”

娇儿豪言:“吾何苦食不得?”

胡大姐揶揄道:“食刀咽挫,尔敢?”

姣儿要脸,遂硬撑道:“有何不敢?”

“吾戏言而已,何必激动?”

“谁激动了?不曾有!”

“罢了罢了,吾确有其法,止缺一物,汝去寻来便罢!”

姣儿嘚瑟道:“汝何须多言,报上名来!”

“金蟾口中之紫涎,大毒也!以此配药,汝毁容矣,怕否?”

“非吾胆怯,非吾惧死,奈何金蟾难寻也!”

“哼,那便罢了,吾睡矣!”

(本章完)

.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